这会儿因为排空了,愈发纤细。只是摸上去软绵冰凉,像一块怎么也捂不暖的冷玉。好冷。
跟何霁月弃他那日,天上落的雪一样冷。
闻折柳在恭桶上换了数十个姿势,实在是什么也排不出来,只一用力就挤压到胃袋,引起阵阵恶心,抬手示意小白把他扶下去。“把雪玉抱进来。“他靠在榻上轻喘。
“好嘞。“小白应了声,转头去外面抓猫,半刻后,无功而返,脸上还粘着土,“它还没玩够,恐怕得再等上半个时辰。”“喵一一”
外头忽而划过声凄厉的猫叫,小白原本还目光不知往哪儿放的模样瞬间变得严肃:“公子,雪玉叫声听起来不对,有人来了,来的这个人,它还不喜欢。”闻折柳蹙眉:“你出去看看。”
小白旋风般刮出去,几息后回来,怀里抱着受惊炸毛的雪玉,他粗眉拧成了麻绳,正要汇报,却被一道尖细的嗓音打断。“闻公子,别来无恙啊,忤逆陛下的滋味儿,不好受罢?“陈三喜奸笑,露出两颗黄牙。
正值日上三竿,闻折柳靠着床头歇了会儿,勉强攒了些力气,暂时可以看得清眼前的东西。
他不着痕迹将陈三喜一周,又放空眼神,驾轻就熟装瞎。居然是陈三喜"大驾光临”。
陈三喜找他,是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