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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2 / 3)

导过他,男人要守贞洁,绝不可给妻主以外的人碰的……

“唔!”

又是直达肺腑的疼。

闻折柳咬着嘴唇,勉强压抑住喊声,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他不止一回观摩过何霁月与大哥对练,每回大哥累到剑都拎不起来,何霁月还能去校场爬三圈,回来顺手将他大哥拖回练功师太处。

他在一旁跟风嘀咕腿疼,何霁月也不觉得麻烦。

只是弯腰抱他膝弯,带他回相府。

他素知何霁月勇猛,练武场上鲜有对手,战场上所向披靡,但他从未想过,她这身勇猛,会被用来对付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她说过她会保护他,偏又是她把他欺负得最狠。

痛到极致,闻折柳偏头欲躲,怎奈手腕被束缚,几番挣扎,仍未果。

甚么尊严,甚么傲骨,通通随风而去。

不时呜咽声中,何霁月出了一身热汗,昂首将散发灼热光芒的烛火吹灭,借着清冷月光,咬上闻折柳嘴唇。

竟是烫的。

他烧得这般厉害。

……

再度点上烛火,何霁月听闻折柳哭泣声渐弱,下意识低头看过去,见枕头沾了水。

今夜无雪,纵是风再大,这水也与屋外毫不相干。

“怎地落泪也不叫我?这不是浪费么?”

她嘴上不提“罚”字,只是身体力行。

闻折柳实在头晕,受不住如此颠簸。

被逼迫狠了,他求饶本领愈发精进,用尽全力昂首,吻上大风大浪里唯一的船只,哑着嗓子撒娇:“郡主,唔,奴,晕。”

何霁月很少见到他泪眼蒙眬的模样,恻隐之心不住跳。

她伸手掐住他下颌,波澜渐消。

“叫妻主。”

“唔,妻主。”备受折辱,总算尝到今夜首个甜头,闻折柳不顾汗水湿透衣背,迫不及待往她怀里蹭,哼哼唧唧控诉磨了他许久的发带,“手腕,疼。”

闻折柳本就细皮嫩肉,肌肤碰到稍粗糙些的物件,便会泛红。

他一个劲往何霁月怀里去,折磨他已久的丝绸发带如同被激怒的蛇,毫不犹豫给他留下数道勒痕。

玉白发带发红,竟是见了血。

啧,这玩意儿真磨人。

何霁月反应过来之时,发带已在手上断了好几截。

她随手丢开发带,盯着闻折柳手腕上那几道血痕看了两息,将堆在一旁的厚被往他身上扔,默不作声,翻身下床。

闻折柳知晓她体力充沛,以为他这般羸弱,招致她不满,要转头去找小青,急得伸手去抓她衣袖,不巧扑了个空,若非何霁月眼疾手快接住,他便要砸到榻下。

“呜,您别走。”

闻折柳动一下手腕就疼,但还是使劲攥着何霁月石榴裙角:“奴虽愚笨,受郡主调教多时,仍未哭满瓷碗,但奴会加倍努力,郡主可否再给奴一个机会?”

何霁月仅一息不成声,闻折柳便溃不成军。

“妻主,求您。”

他光打雷不下雨,嘤嘤呜呜好几句,圆眼红透了,却一滴泪也落不下来,如同国子监里功课最差的学生看见糟糕透顶的功课成绩,求夫子网开一面。

“奴会努力哭,求您别走。”

“你都烧到嘴唇起皮了,还哭什么?小命不要了?”

真过度失水,他才要有泪流不出。

何霁月真是拿他没办法,没敢再次伤害他手,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

“闻折柳,我不走,也不是嫌弃你哭得不行,就是去柜子里给你拿药,要不依你这细皮嫩肉的腕子,明日非得肿了不可。”

“不,奴不要涂药!”

闻折柳方寸大乱,腿软到站不住,他膝盖重重跪在冰冷地上,发出“咚”一声闷响:“奴只要您,呜呜……”

盯着他手腕数道红痕,何霁月莫名觉得刺眼,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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