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过他,男人要守贞洁,绝不可给妻主以外的人碰的……
“唔!”
又是直达肺腑的疼。
闻折柳咬着嘴唇,勉强压抑住喊声,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他不止一回观摩过何霁月与大哥对练,每回大哥累到剑都拎不起来,何霁月还能去校场爬三圈,回来顺手将他大哥拖回练功师太处。
他在一旁跟风嘀咕腿疼,何霁月也不觉得麻烦。
只是弯腰抱他膝弯,带他回相府。
他素知何霁月勇猛,练武场上鲜有对手,战场上所向披靡,但他从未想过,她这身勇猛,会被用来对付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她说过她会保护他,偏又是她把他欺负得最狠。
痛到极致,闻折柳偏头欲躲,怎奈手腕被束缚,几番挣扎,仍未果。
甚么尊严,甚么傲骨,通通随风而去。
不时呜咽声中,何霁月出了一身热汗,昂首将散发灼热光芒的烛火吹灭,借着清冷月光,咬上闻折柳嘴唇。
竟是烫的。
他烧得这般厉害。
……
再度点上烛火,何霁月听闻折柳哭泣声渐弱,下意识低头看过去,见枕头沾了水。
今夜无雪,纵是风再大,这水也与屋外毫不相干。
“怎地落泪也不叫我?这不是浪费么?”
她嘴上不提“罚”字,只是身体力行。
闻折柳实在头晕,受不住如此颠簸。
被逼迫狠了,他求饶本领愈发精进,用尽全力昂首,吻上大风大浪里唯一的船只,哑着嗓子撒娇:“郡主,唔,奴,晕。”
何霁月很少见到他泪眼蒙眬的模样,恻隐之心不住跳。
她伸手掐住他下颌,波澜渐消。
“叫妻主。”
“唔,妻主。”备受折辱,总算尝到今夜首个甜头,闻折柳不顾汗水湿透衣背,迫不及待往她怀里蹭,哼哼唧唧控诉磨了他许久的发带,“手腕,疼。”
闻折柳本就细皮嫩肉,肌肤碰到稍粗糙些的物件,便会泛红。
他一个劲往何霁月怀里去,折磨他已久的丝绸发带如同被激怒的蛇,毫不犹豫给他留下数道勒痕。
玉白发带发红,竟是见了血。
啧,这玩意儿真磨人。
何霁月反应过来之时,发带已在手上断了好几截。
她随手丢开发带,盯着闻折柳手腕上那几道血痕看了两息,将堆在一旁的厚被往他身上扔,默不作声,翻身下床。
闻折柳知晓她体力充沛,以为他这般羸弱,招致她不满,要转头去找小青,急得伸手去抓她衣袖,不巧扑了个空,若非何霁月眼疾手快接住,他便要砸到榻下。
“呜,您别走。”
闻折柳动一下手腕就疼,但还是使劲攥着何霁月石榴裙角:“奴虽愚笨,受郡主调教多时,仍未哭满瓷碗,但奴会加倍努力,郡主可否再给奴一个机会?”
何霁月仅一息不成声,闻折柳便溃不成军。
“妻主,求您。”
他光打雷不下雨,嘤嘤呜呜好几句,圆眼红透了,却一滴泪也落不下来,如同国子监里功课最差的学生看见糟糕透顶的功课成绩,求夫子网开一面。
“奴会努力哭,求您别走。”
“你都烧到嘴唇起皮了,还哭什么?小命不要了?”
真过度失水,他才要有泪流不出。
何霁月真是拿他没办法,没敢再次伤害他手,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
“闻折柳,我不走,也不是嫌弃你哭得不行,就是去柜子里给你拿药,要不依你这细皮嫩肉的腕子,明日非得肿了不可。”
“不,奴不要涂药!”
闻折柳方寸大乱,腿软到站不住,他膝盖重重跪在冰冷地上,发出“咚”一声闷响:“奴只要您,呜呜……”
盯着他手腕数道红痕,何霁月莫名觉得刺眼,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