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if线7一错过
翌日清晨，玄甲卫进宫禀报，说靖王已经领兵启程了。甘露殿内烟雾缭绕，两名术士服侍在侧，光庆帝刚刚服用过丹药，体热上涌，正是飘飘然的时候,闻言懒懒点头,听到裴疏则还带着姜妤，笑出声来。他此刻就枕在王聿腿上，“到底还是捎上了，比他老子还荒唐。”王聿为他揉着额角,婉声应和，“靖王对姜女的确执着。”“有执着之人才好，"光庆帝道,“早晚毁在这上头。”王聿道，“燕州不少将领曾是姜朔的部下，靖王带姜女前去，并不避忌，可见对陛下十分坦荡。”
光庆帝药力上来,昏昏哂然，“这才是色迷心窍。”王聿见他显然没听进自己的话，难免懊恼，却也不敢再多言，生生忍了下去。
反倒是玄甲卫开口,，“陛下,还有一桩事,也与靖王有关。”“说。”
“他启程前,身边的褚参军派一名亲信往陪都去了。”光庆帝睁开眼。
玄甲卫不仅负责大内戍卫，还有许多耳目遍布京城，为皇帝监视官员动向，这是从先皇起便开始培植的势力，发展到今天已是密不透风的一张大网。即便如此，光庆帝还是问，“他的人，能轻易被你们摸着？”“不敢欺瞒陛下，本是摸不着的，可天公作美，昨夜大雨，西郊出城山路塌了方，那人图省事从水路南下，才在码头露了踪迹。”光庆帝沉吟，“没打草惊蛇吧。”
“卑职不敢，只让人悄悄跟上了。”
“那就好，"光庆帝感觉到额角指腹微顿，反手摸了摸王聿的脸，“他虽是在金陵长大的，倒不见对那里上过心，且先瞧着，是私事还是政事。”大
裴疏则这趟带着姜妤，还真不是因为色迷心窍。十六楼出了那等事被姜妤知晓，他怕她想不开，即便有扈卫看守，依旧放心不下，非得带在身边才安心。
姜妤却异常平静，连刚开始的惊恐和抗拒都慢慢淡去，甚至在驿馆过夜时，会主动问他要不要。
姜妤越听话，裴疏则越不舒坦，愈发要折磨她，在她张口喘息时封住她的唇，咬牙忍耐时撬开她的齿关，抓挠床单时偏要叼住她的指尖，痉挛时把她按在怀里，半分动弹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入燕前头一天晚上，姜妤终于被折腾到受不住，眼尾泛红，雾气氤氲的眼眸盯着他，“够了吗，疏则哥哥，你到底还要怎样呢？”当然不够，裴疏则想起往事，恨声道，“你从前说过，不想叫我哥哥。”姜妤温静汗湿的柳眉微蹙，思绪好像一瞬间被拉到很远的地方，轻轻哦了声，“你不是说，那是骗你的吗。”
“是吗。”
“你说是就是吧。”
裴疏则感觉心脏噗地一声被穿透了。
她总是能毫不费力把刀子扎到最深的地方，不过没关系，他现在也能。可这回和往日不大一样，黎明时分，姜妤不似平常沉沉昏睡，早早清醒了过来，却没起身，脊背弓弯，捂着小腹，止不住浑身发抖。她蜷紧身体，想靠压迫止痛，踢到身侧的人，裴疏则惊醒，一眼看到她惨白的脸，顿时变色，“你怎么了？”
姜妤眉头紧锁，冷汗一重重往外冒，“肚子好疼。”裴疏则掀被，看到她身下有血，凉气瞬间直冲颅顶，披衣赤足下榻，奔出房门去喊大夫。
出发前他考虑到姜妤，带了随行女医，不巧的是，前两天女医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只能留在原地休养，而他们离入城还有一段距离，一时只有军医可用军医隔着帷帐给姜妤把了脉，“殿下请安心，姑娘并非受孕动了胎气，只是来了癸水。”
裴疏则敛眉，“她上次月信是初九，这才初二，怎会这么早？”军医闻言，又将指腹搭在脉上。
他毕竟是在营中当差，对妇人之症并不精熟，只能依脉象如实回禀，“姑娘体质湿寒，若非天生如此，便是着过寒凉，或是吃了凉性的食物，才致癸水早发。”
“只是体质问题？“裴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