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我去给他平定北境。”
褚未情急道,“殿下刚刚回京,好不容易在朝中搏得一席之地,何苦回去做边将?您如今这个位置来得很容易吗?”“对,我可以去问问她,"裴疏则哪还能听见旁人的话,偏头自语,“等在燕北住下,再从长计议。”
大
姜妤缩在榻角,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脸颊遮在披风兜帽内,怔怔出神。窗牖半支,隔着几道院墙,十六楼内丝竹弹唱声悠悠传进卧房,被夜风吹拂,在脑海中陡然变了调子,皮肤被刀茧摩挲,发出不堪的沙沙声响。柔软床褥往下一陷,松烟墨混杂着辛甜酒气靠近,一只手拨开兜帽,姜妤回神,望见裴疏则的脸,呼吸骤停。
深入骨髓的屈辱巨浪般反扑回来,她伸足猛踹,正中对方腰窝,裴疏则那里有伤,闷哼了声,反手攥住她脚踝,入门时擒着的一点温和消失殆尽,“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