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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2 / 3)

姜妤儿时也见过这东西,只是没这么精致,“有心了。”

亲随道,“殿下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他见姜妤面色微冷,垂首告罪,“卑职多嘴了,厢房已经收拾出来,姑娘自便吧。”

说话的当口,芸儿已经欢欢喜喜扑过来,“姐姐,你来啦,一天不见我就超级想你。”

姜妤露出笑容,伸手揉芸儿的小脸。

芳枝看出姜妤状态不佳,将小女童拉到自己怀里,“芸儿只想苏愈姐姐,就不想我吗?”

芸儿最会撒娇,扭股糖般腻着芳枝,“当然想了。两个姐姐我都想。”芳枝满意地松开她,招呼其他孩童,“马车上有好吃的,跟姐姐一块去拿。”

孩子们欢天喜地跟着芳枝跑了,姜妤这厢安静下来,随意在阑干处坐下。她应当去厢房补个觉,看着院中孩童嬉笑打闹,却莫名想多坐一会。手掌触到细细的凸起,姜妤低头,发现阑干上系着女童们玩花绳的红绒线,随手解下,欲翻几个花样,想起裴疏则也用过这红线,又淡了兴,重新系回去。

她原是来慈幼庄躲清净,可杏林春病人少了,陆知行时常过来,裴疏则精神见好,偶尔也往这边溜达,最后卫演独自在药铺看家,四个大人一块在庄里看孩子。

两位大学究齐聚慈幼庄,原来教关关雎鸠的老先生颇觉无用武之地,告假回家休息去了,腾出地方让两人尽情发挥。姜妤本想把人撵走,想想终究没意思,两人打着孩童的名义来串门,何况孩子们喜欢热闹,便也由得他们。

起初芳枝提心吊胆,但裴疏则和陆知行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还挺和谐,除了言语偶有机锋,并未生出事端。只是他们捧着千字文争论怎么教小孩更合适的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芳枝浑身不自在,“要不是舍不得姑娘,我真就回杏林春了,还不如听卫演嘴碎呢。”

早秋余热未退,姜妤拢了今年最后一茬梅干煮酸梅汤,等煮汤的功夫,坐在东厨门下闲翻游记,“他们在这缠缠孩子也好,你只管玩你的。”芳枝耸耸肩,去地窖取裴疏则刚命人送来的冰块。正是午间休息的时候,裴疏则和芸儿研究红绒线,不知陆知行又说了什么之乎者也的文人教训,语出讥讽,“我原比不上陆少卿,少卿将来是不愁养老的,治着病教着书,两片杏林都硕果累累,随便敲一筐也能肚饱了,仔细别酸倒牙才好。”

陆知行岂肯退让,“靖王殿下不也放下军务不理,跑来栽杏了吗。”裴疏则轻笑一声,“少卿抬举,我是来陪孩子玩。妤儿让我惜命,太医也说沾沾活气对身子有益。”

“殿下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得人家喜欢让你淘才行。”“比你讨喜,我会教孩子翻花绳,你只会煮那个狗都不理的苦药茶。”陆知行气噎,芸儿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姜妤和芳枝一道提着酸梅汤上前,“要是教坏小孩子,就都出去。”陆知行本还想回嘴,听得这句,乖乖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姜妤盛了两碗,一份给芸儿,一份给陆知行,又招呼其他孩子过来领,最后给自己和芳枝盛了,坐下来啜饮消暑。

唯独裴疏则手里还是空的,显得格格不入,他孤单单坐在角落阑干上,安静片刻,还是忍不住戳戳姜妤手肘。

姜妤转头,和裴疏则对上视线。

他也不说话,只巴巴望着她。

姜妤回以安静,裴疏则只好道,“妤儿,我也有些热。”冰块碰着瓷盏,发出轻微叮咚声响,姜妤淡声,“寒凉之物,你喝什么。”裴疏则眉目微振,“我可以喝热的。”

姜妤懒得和他掰扯,“还剩了点在厨房里,想喝自己去盛。”裴疏则欣然应好,正欲起身,芸儿自告奋勇,举起小手,“我我我,哥哥身体不舒服,我去给他盛。”

裴疏则巴不得和姜妤多呆一会,笑眯眯道,“好芸儿,多谢了。”芸儿捧起碗咕咚咕咚喝完,颠颠跑走。

芳枝嘀咕,“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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