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枝,靠近姜妤,握住她的手,“姑娘。”
姜妤轻声道,“我记得你,你是我及笄那年拜入师父门下的游方弟子。”香娘点头,“师父很担心你,好容易有了机会,便让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她目光落在姜妤颈间,清透眉眼满是担忧,“你过得不好。”姜妤露出一点温柔的伤感,“能见到故人,我心情好多了。”“虽不能时时相见,师父他们是念着你的,"香娘顿了顿,“其实靖王也是念着你的。”
姜妤一僵,险些将被她握住的手抽回。
香娘把江东公案简单一说,“他只处置了废太子余党,越府门户一直开着,这是要开赦涉案新党文人的意思,外间动荡不安,传言甚嚣尘上,可他都一概弹压了下去。”
“靖王顶住莫大险阻做这些,是为了你。"杳娘道,“若他有意提拔新党,那么当年许多忠良之后,都能重入朝堂了。”话音落地,姜妤忽然感觉狭小的方寸之间湿寒无比,一只大手在阳光下伸过来,温柔地抚摸过她的发顶,在下一瞬反手将她往冰水里按。她身体僵冷,“你来同我说这些,不是想劝和吧。”“当然不是。"香娘收紧双手,“姑娘,我们是想告诉你,你在靖王心心中是有分量的,这分量足以左右他的行动,操控他的思想,为何要将自己困住,反去求死呢?”
姜妤颦眉,含泪道,“你看到了,他对我防备那样紧,我逃不出去,也撑不下去了。”
查娘道,“他既然爱你,你便能籍此获得自由。”“可他也知道我不爱他了,"姜妤灰心道,“我如何籍此获得自由?”香娘声音轻渺,如同她表演的幻术一般蛊惑人心,“让他放下戒备,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