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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婚(2 / 5)

旨意,以备万全。”

少年的声音越说越清晰,回荡在空旷的别院中,字字作响一一“请太子殿下,为微臣与淳和公主指婚。”净光山比京中寒冷得多,檀深霜散,却仍有一股股的凉意,随着风传林而过,扑面而来。

簌簌声响之中,衣袂被风吹起,晏何修无暇去管,一味紧紧望着男人站定的身影。

他想,太子殿下应当是被说动了,才这么久没有回答。可这个念头刚起,便听见魏珀冷淡地问:“既是两情相悦,可有凭证?”晏何修一顿。

他与萧棠又不是私相授受,怎么会私下互留信物,落人话柄?短暂的沉默后,又听太子的心腹内侍追问:“晏大人与淳和公主拢共只见过几面,所谓一见如故,是何时、何地?若真是两情相悦,为何只听晏大人一面之词,淳和公主从未向太子提过?”

一句句话,气势似是咄咄逼人,问得晏何修平白矮了一截。晏何修深吸一口气,才说:“微臣知道口说无凭,殿下定会疑虑。只是公主告知微臣,想在明日百花诗会相求皇后娘娘。微臣担心皇后不允,惹公主忐冠伤怀,又想起殿下疼惜公主,才来求太子殿下。”他没注意到吴年的眼色微微变了变,继续解释:“若殿下不信,大可派人回宫查验,公主明日会向皇后请旨一-”

魏瑜:“她不会。”

一句话似晴天霹雳,劈得晏何修措手不及,一下子懵了:“殿下!?”“擅自污损公主清誉,又为这一点小事玩忽职守,私自出京,惊扰皇寺谢仪。”

平淡的语调一一列出他自已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桩桩罪状,似有千钧重。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东宫不需要这样的臣僚。”晏何修愣在原地,上前一步还想要辩解,男人却已经下了逐客令:“出去。”

晏何修张了张口,吴年已然挡在他面前:“晏大人,请吧。”吴年亲自送少年下山,见晏何修离开时近乎魂不守舍,在山脚一刻也不敢多待,匆匆返回别苑。

远远地,就见太子殿下清冷孤高的背影。

吴年顿住脚步,咽了口唾沫后上前道:“晏大人所言,奴才立即派人回京查探。”

晏何修虽然瞧着年轻冲动了些,却不像是会说谎的性子。那他刚才那般言辞凿凿,口口声声说什么两情相悦,总不可能……不可能吧?!

吴年不敢想了,偷偷瞥着魏珀的神情,生怕太子殿下动怒。可出乎他所料,魏瑜面色仍旧沉静如水,瞧不出半分端倪:“告诉母后,涉及前朝的事,一律不必过问。”

吴年应声。比起魏瑜的冷静,吴年实在是心焦极了。若真如晏何修所说,淳和公主准备在百花诗会上向皇后娘娘请旨,就算让皇后别插手指婚的事情了,可问题也压根不在皇后娘娘,而是在淳和公主啊!吴年忙不迭又开口:“奴才瞧太子与奴才刚刚所问,晏大人俱是难以答上,言辞含糊,目光闪烁,想来定有许多欺瞒之处,依奴才看,说不定,说不定……他灵光一闪,“说不定是皇后娘娘的主意!”一想起皇后,来龙去脉便都通了,吴年托出自己的推测:“晏大人入京后崭露头角,皇后娘娘说不定是想拿公主的婚事做个顺水人情,公主难以明确拒绝,模棱两可之下,便让晏大人误以为公主心悦于他。”这可不是他空穴来风,皇后与太子关系愈发疏远,便是因为皇后利用母家的势力,频频试图干涉朝政。

如今皇后娘娘虽收敛了些,但母族忠信侯府仍不死心,时不时就有不安分的举动。

她不知晓潇湘殿与东宫私底下密切的干系,想伸手干涉淳和公主的婚事,借淳和公主那副花容月貌笼络朝臣,实乃情理之中的事。吴年又说:“奴才前几日可听说坤宁宫忽地在燕京城中四处打听什么东西,待奴才问过,谢仪后便禀给殿下。”

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魏瑜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四周气氛仍旧寒滞,吴年清楚,哪怕清楚淳和公主对外男绝对定无旁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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