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我认……我认……是我。”
“是我临摹了小姐的字,写出了那封夹在书稿中的手信,是我怕这一物证存了错处,便在前几日急匆匆买来这块玉佩,放至小姐卧榻之上。”
“为什么?”沈昭声音微颤,“为什么要这样?”
“没有为什么……”春月膝行几步,抱住了沈昭的腿,“小姐……求求你……别问为什么……”
“求求你……求你罚我……别问为什么……”
沈昭起身,垂眸看着她的脸。
恐惧、央求、祈盼、愧疚……在春月脸上仓皇交错着。
沈昭阖了阖眸,终究没再追究下去:“杜大人,伪证诬告,应处笞刑。”
“好!”杜明旁观了这一场对峙,正想着屏风后那人可满意否。
“既然已自认罪状,来人,把这奴婢带下去。”
左右已上前响应。
“大人,小女还有一请求,待大理寺行刑完毕,请送春月回明义侯府,她的卖身契尚在沈府之中。”
杜明不可置否,离座起身,绕至屏风背后。
不多时便出来了。
“沈姑娘既自解了这桩案子,此事自然按沈姑娘说的办。”
而后杜明又抬高了声音:“可听好了,明义侯之女失踪一案,今已查明,其人跌落山崖,养伤数日,如今方才寻到。私奔之事,皆为诬告。京中流言,自即日起,莫要妄议。”
公堂之外人头攒动,纷纷议论开去。
“我原本都信了私奔……竟是无罪啊。”
“是啊,原来当真是冤枉了她。”
“原来她是清白的啊……”
熙熙攘攘间,忽有一个声音大了些,便不和谐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