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崖边,借着朦胧醉意,临渊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抬起,吻了上去。
她紧紧闭着唇,被他不容抗拒地撬开,舌头钻进她的口窍,吮吸着她的甘美。
酒是块遮羞布,将所有爱而不得的欲念放大,如潮汹涌,理智很快沉沦。科班出身,她的吻技明显熟练他很多。他却憎恶这种熟练,粗犷而放肆地主导他的初吻。
他单手反扣着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往死里吻,咬她的嘴唇,舌侧,他的唇亲破了,渗出血,便和着津液一道囫囵吞下。她被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几乎快要窒息,意识不清。
她身下一空,坠落的失重感撞上心口,一身冷汗,酒醒大半。不是悬崖,是床。
她睁开眼,对上临渊那双猩红的眼睛。
再一次看到那种眼神。
他紧扣她头顶的手腕,力道失控,又凶狠亲她:“我真恨自己明知你三心二意,知道一切都是你的把戏,却还是甘愿撞死在南墙上。让我明日起再见不到你,不若死了划算。你赢了,拿去吧,拿走我的元阳,明日再把我这个魔头的户体送交九州仙舫!”
他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紧绷的胸膛:“你不是给那二十多个人群发什么好想撮哥哥的大白馒头胸肌'吗,够大吗,来吧。”胸肌快怼脸上来了,她拼命挣扎着喊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你的元阳,不是你!”
他动作迟疑一刹。
那也得吃。
精准堵上。
比临渊的威压更大,更无从抵抗的是他的胸肌。她很诚实的嘴巴含糊不清,姑蛹两下,昏过去了。闷的。
清九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她揉揉胀痛的脑袋,想起昨夜之事心里一惊,掀开被褥,衣裳倒是都穿着的,只是浑身上下都痛得厉害,像被人打了。临渊睡在里侧,从裸露的,正被她枕着的手臂来判断,应该没穿衣裳。她跳下床,惊醒了临渊。
他撑起手臂靠在床头,被褥便松松堆在腰间,无意中露出□口的胸膛上被她蹂躏出的几块红痕青紫。
魔头临渊到底是见过世面,较之她的手足无措,很冷静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元阳没有了,你要对我负责。”甚至隐隐有威胁之意。
“不不不不可能啊,"她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断断断片了,怎么还能骑骑骑你。”
“记不得,不代表你没有做。”
他看她背过身偷偷施法,一道细细的明黄色灵气从她指尖发出,连接上他,冷着脸道:“本君乃是魔界十城之主,断不能容忍与他人共/妻,只是本君大度,既往不咎,昨夜已将你玉符里那二十多个男修删了,今后只你我一夫一妻安稳度日便罢了。”
她惨叫一声:“那是我客户啊!”
她揉了揉太阳穴,赶着跑出去,在洞口前又止了步子:“那道线,是合欢宗的独门术法,探阳诀。”
言尽于此,她消失在山洞前。
她没有被他糊弄过去,也没有陪他装聋作哑。她铁了心要与他陌路。
临渊的心冷了。
那日后,清九清静了好些天,只是那阵似有似无的药香依旧远远地递来。那是临渊的大氅,在日夜煎药的山洞里浸淫了三月,气味挥之不散。有时他匿去身形坐在大梨木上,看她与人说说笑笑出了山门,有时他立在云端,看她泡灵泉,有时她会一会儿刹车一会儿加速地学着御唢呐去找药仙阁的姐妹,他便不远不近地一路跟着护着。
他的魔气能瞒得过清九,却还是被长老们察觉了。素来横行惯了的魔君临渊不得已躲回魔域两日。
躺在宽敞华丽的大床上,没有久违的舒适,只剩下不安。他手指点点,墙边的水镜幻化出山洞的入口。他踏入水镜,在幻化出的一方洞天里四下望望,原来那张床那么小,山洞那么狭窄,光线也那般昏暗。
他记得最初山洞是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