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笑着牵起她的手,逗乐。
“妇人妒防,虽王者亦不能免。”
原本还嬉笑玩笑,裴玄临此话一出,凌枕梨瞬间收了悦色,不高兴了,面上变得冷淡,这话是说她悍妒呢。
一看她生气,裴玄临就知道玩脱了。
“我开玩笑的,我哪敢有别的女人,我这辈子只伺候你一个,别跟我生气啊。”
“哼。"凌枕梨扭过头。
裴玄临撇撇嘴:“你怎么这样,只许你拿我开玩笑,轮到我玩笑一句,你就不理人了。”
哦,这是说她玩不起呢,凌枕梨更气了。
“那殿下也不理我不就成了。”
“爱,咱俩是恩爱夫妻,我怎么会不理你呢,这样,我跟你赔罪,你想要什么,我都为你双手奉上,怎么样,能不能原谅我这一回。”听见这话,凌枕梨笑了笑,这才回头看了裴玄临一眼。“那就等金安公主生完再说吧。”
驸马杨承秀是晌午赶回来的,在裴裳儿的床头一直陪着,听说在他回来后,裴裳儿喝了几口参汤,有了力气生产。东方未晞,两仪殿内呱呱坠地的婴儿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承载着希翼诞生的孩子,命运早已为其铺满荆棘。皇帝欣喜若狂,将他来之不易的孙子高高举过头顶,为他赐名琮,封为沛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