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知道我都干了什么坏事吗?”鹰十:“小姐认为,什么样的事能称之为坏事。”戚云福无辜地眨眨眼:“我不晓得呀。”
鹰十淡然地点头,起身招呼店小二进来结账。戚云福有些心虚地咧咧舌头,其实她想问的是,陛下知不知道她杀了荣继的事。
京里处处眼线她是晓得的,所以一直都警惕提防着,可到底是像她爹说的那样,年少不经事,输在经验少,心计玩不过老谋深算的皇帝。谁能想到陛下这么积极地往王府里塞人,是塞的眼线。看来回去后要清理一下了。
吃饱喝足,又找了客栈落脚,戚云福趁着夜黑风高,摸去了宁宅一圈,见宁氏戒备深严,又去了李氏祠堂。
李氏祠堂从外看古朴陈旧,砖瓦都长满了青苔,屋顶瓦片更是日积月累的碎裂,很难想象这样不起眼的四角楼,会是东堰伯府的宗祠。戚云福身形微动,刚欲进去里面探一探就发现有尾巴追上来了,她臭着脸回头:“鹰统领,你这轻功还得练练。”
鹰十惭愧道:"小姐教训得是。”
戚云福无语至极,下一瞬立刻屏住呼吸,倾身躲进了角檐阴影处。鹰十也迅速趴下紧贴着漆黑的瓦片,他着的是黑衣,夜里看去几乎和屋顶的瓦片融为一体。
底下,数十人从祠堂内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