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得上。”
姚识礼早在两年前便嫁到了漳州去,嫁的是个举人,她出嫁时戚云福去观礼还见过一面,不知好与不好,只晓得相貌不差。
戚云福眸子亮了亮:“鹿皮缝制的?”,她高兴道“我脚上的短靴就是鹿皮缝制的,可耐磨了,穿着也很舒服,你哪来的鹿皮?”
鹿可不好逮,她脚上蹬的鹿皮短靴还是好几年前戚毅风走了大运猎着一只梅花鹿,割了半块下来与她做鞋的。
“机缘巧合下得来的。”,姚闻墨随口解释了一句,慢条斯理地吃起馄饨来。
用过食,戚云福迫不及待地推着姚闻墨家去,待崭新的臂缚一到手就绑上去试,使了一套拳下来,还拿木桩子撞,见臂缚柔柔韧韧的,很是卸劲,她都舍不得拆了。
“姚闻墨你可太讲义气了。”,戚云福眉眼间都是敛不住的笑,她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我肯定不白拿你的,回头我到居爷爷屋里给你顺一套诗帖出来,听说价值千金呢。”
姚闻墨失笑道:“顺来的我可不敢用,给你就使着吧,可千万别去气先生。”
戚云福敷衍地应了。
姚闻墨还要去书院里,戚云福便没久留,出了姚府往街集溜达两圈炫耀她的新臂缚,买了糖葫芦,约莫申时便回村去了。
傍晚居韧跟着戚毅风从码头做工回来,戚云福便耐不住性跑过去与他炫耀自己新得的臂缚。
居韧羡慕得上手摸,眼睛直勾勾盯着瞧:“你哪来的新臂缚?这是鹿皮的吧一看就是上等货。”
戚云福翘着下巴说:“姚闻墨给的。”
“甚么?!”,居韧瞪大眼睛,腾地站起来,跟炸了毛的老虎似的,大声嚷道:“怎么只送你不送我?我就两块破布绕着应付了,与他抱怨许多回,明示暗示着生辰礼想要一对臂缚,他倒好尽送些笔啊墨啊的,谁稀罕啊!”
“他生辰我还顺了爷爷的诗帖送他呢,那可是价值千金,该死的偏心眼姚闻墨,不行!我也要新臂缚!”
戚云福晃晃脑袋:“姚闻墨说他不敢用居爷爷的诗帖,你送的生辰礼肯定没到他心坎上,所以新臂缚才没你的份。”
“那你送甚了就送到他心坎上?”
戚云福得意道:“我送他一筐马蹄呢,祝他金榜题名。”
“原来是这样。”,居韧恍然大悟。
两人说得起劲,居村长在屋檐下听得牙痒痒,他说怎么屋里的诗帖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还当是李老三拖去咬碎了,为此还抽了它好几顿。
感情是被这俩混账拿去做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