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那猎户的拳头比沙包还大,她可遭不住。
思及此,徐嫂子忙扭头去找自己男人。
另一边,戚云福迈着小短腿跑到地里,气都还没喘匀就开始告状:“爹,徐耀祖他娘抢我荔枝吃!”
她一股脑将方才的事说了。
末了绷紧小圆脸:“那徐嫂子真坏,她在家里定是经常欺负徐姐姐的,爹爹你去帮蜻蜓打她好不好?”
戚毅风单臂将她抱起,放下手中活计往溪边去,“爹爹是男子,不能打妇人和小孩,那是胜之不武。”
不过,她家里男人却是打得的。
戚毅风到溪边时,徐嫂子已经不在了。
他将戚云福放到溪边石头上坐好,自己蹲着洗了把脸,脸颊、颈侧自上而下淌着水珠,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汗,铜色手臂的肌肉青筋暴起,蕴含着精悍的力量。
戚毅风凉爽完,堂而皇之地走到徐家水田里,将徐大揪了出来,当着徐嫂子的面把人打了一顿。
徐嫂子吓得脸色发白,声儿都不敢吱。
“管好你家媳妇的嘴,再有下回,我连着你爹一起打。”
戚毅风打完人扬长而去。
徐家人没一个敢追上来要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