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无比,在同一个位置反复生长脓疮,挑破再长,长到生脓再挑破,如此循环到体内完全排除毒麻草的药性。”
魏厚朴讲得极为缓慢,他盯着戚云福看,见她一脸茫然,顿时失了捉弄小孩的兴趣,把那几株被踩断根茎的毒麻草挖起来扔竹篓里。
戚云福:“魏爷爷,这个毒麻草怎么种呀?蜻蜓想种。”
魏厚朴古怪地瞅了她一眼。
戚云福弯着眉眼冲他笑。
魏厚朴摇摇头:“你要能种活你就种。”,说罢他指着趴在地上的矮根红果,严肃道:“这东西毒性大吃不得,可别贪嘴去摘。”
戚云福和居韧齐齐点头,离那些红果子远远的。
魏厚朴还要继续去采药,他拧住居韧的耳朵,警告他带着戚云福快些下山,这才继续往上走。
居韧捂着耳朵应了。
“蜻蜓,我们到别处摘罢。”
“好,等我挖一点毒麻草哦。”,戚云福学着方才魏厚朴挖草药的技巧,不去触碰它的根部,挖出后用些湿泥巴将根子包住,外面再裹一层树叶。
居韧紧张得呼吸都轻了几分,生怕蜻蜓被那可怕的毒麻草给药倒,“你真的要种啊?”
“嗯!”
“行吧。”,居韧看着前面成片的毒麻草,是再不敢往前了,等戚云福挖了毒麻草便匆匆掉头回去。
两人沿着路走了小会,在一棵抱臂粗的李子树下,戚云福停住了脚步。
她示意居韧往树上看,“快看,好大的蜂窝!”
居韧抬头看去,瞧见了那水桶粗的蜂窝,嘴巴登时张得大大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