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原地僵立了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巨大的喜悦让他拍了下大腿:“好家伙!真找着了!!”他抬脚就往中院贾家的方向冲去,速度飞快。
“秦姐!秦姐!开门!快开门!棒梗找着了!棒梗在公安局!人没事!!”傻柱激动地喊着,用力拍打着贾家的门板。
门几乎是应声开了。
脸色憔悴、穿着旧棉袄的秦淮茹站在门里,刚才的拍门声和傻柱的喊叫让她心里发慌,眼神里是麻木的恐惧:“柱……柱子……咋……咋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午后,天气稍有回暖。
秦淮茹和以傻柱为首的街坊们,挤上一辆老旧的公交车,赶到市局东大街分局附近下车。
秦淮茹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睛红肿,手指紧紧抓着棉袄的前襟,几乎是踉跄着冲到分局门口。后面跟着一脸急切、主动挡在前面的傻柱,还有强打精神的一大爷易中海,脸色不佳但被老伴儿催着来的二大爷刘海忠,跑得直喘的三大爷闫阜贵,以及不放心的二大妈。
门口一个年轻的警卫抬手拦住他们,皱眉问:“干什么的?不能堵在这里。”
秦淮茹嘴唇直哆嗦,一时说不出话。
傻柱立刻上前解释:“同志!!我们是南锣鼓巷95号的!来接人的!被拐的孩子叫棒梗,贾棒梗!公安通知我们来的!”他特意说明了情况,语气急迫但还算克制。
警卫看看他们这一群人,尤其注意到秦淮茹憔悴不堪的样子和两位年长的老人,表情缓和了些,指向侧边小门:“接孩子?去那边接待室登记核实。
按规定,不能全进去,只能进直系亲属和一位协助的。”
秦淮茹像是被提醒了身份,猛地挺直脊背,声音嘶哑但清晰:“我是他妈!我叫秦淮茹!”易中海赶紧补充:“同志好,我是院里管事的易中海,这是我们院的住户秦淮茹同志,孩子母亲。我陪她一起登记。”
警卫点头:“好,秦淮茹同志和易中海同志跟我进去。
其他人在外面等,地方小。”
傻柱急了:“同志!我何雨柱,从小看着棒梗长大的,我也……”刘海忠也清了清嗓子,想端架子:“我是轧钢厂的刘海忠……”
警卫不为所动:“按规矩办。
放心,很快出来。
你们在外面等着。”
说完领着秦淮茹和易中海进了侧门。
门一关,傻柱急得原地直搓手转圈:“这叫什么事!眼看人就在里头了!”他望着那门,心里咚咚跳。闫阜贵扶着眼镜喘气:“柱子别急,有淮茹和一大爷进去就行,公安地方有限,规矩多。”二大妈叹气:“孩子平安就好,柱子你先歇会儿。
老刘,你感觉还行不?”刘海忠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还成。”
眼睛也看着分局里面。
接待室里,绿漆的长椅靠墙放着,空气里有股消毒水味。
秦淮茹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易中海搀着她才勉强坐下。
等待的每一秒都格外漫长,她控制不住地想,棒梗被打成什么样了?饿坏了?怕极了?她死死咬着嘴唇,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也没发觉,眼睛紧紧盯着服务台后面那扇通往里间的门。
一个年轻民警拿着文件夹出来问:“哪位是秦淮茹同志?”
秦淮茹立刻弹起来冲过去,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响:“我是!我是棒梗他妈!”
民警核对着:“贾棒梗的母亲?”
“对对对!”秦淮茹用力点头,“我儿子!他怎么样?他在哪?”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民警语气温和了些:“别急,孩子安全,受了点惊吓冻饿,身体没大伤,就是特别瘦。
正带他出来。”
话音刚落,那扇绿门开了。
王队牵着一个小孩走了出来。
棒梗!
秦淮茹的瞳孔骤然缩紧!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