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啊!专害我大孙子!我的心肝啊……”
一串难听的话不停往外蹦。
小当和槐花吓得挤在门边,眼泪打转。
秦淮茹咬着嘴唇,强忍着心疼,小心把棒梗侧放到炕上,棒梗碰到炕沿又是一声痛呼。
动静太大,加上先前槐花的叫喊,邻居们很快围了过来,堵在门口窗边看热闹。
有人同情,有人不耐烦,还有人觉得棒梗活该。
“大过年的弄这事儿,真烦人。”
后院刘家婶子嘀咕。
“就是啊,”前院一位大爷接话,“野狗躲人走,他非去逗,这不是自己找咬嘛!”
三大妈看不过去了:“孩子哪想那么多?流那么多血多吓人!幸亏送医及时。”
另个婶子问:“找的哪位医生?花了不少钱吧?”
这话戳到秦淮茹痛处,她抱着热水缸的手指捏得发白。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拨开人群进来:“都看啥呢?散了散了!”他冲那几个议论的人一瞪眼,众人安静了他看看棒梗,又看看秦淮茹和还在骂骂咧咧的贾张氏,皱着眉对贾张氏说:“行了,别骂了,骂也没用医生说了,伤处理了,现在关键是让孩子养着!你这嚎能把伤嚎好?”
贾张氏声音小了点,但眼睛还盯着棒梗。
易中海转向秦淮茹:“淮茹啊,你也别太担心。
医生靠谱,孩子年轻好得快。
年还是要过,振作点。
有困难跟大伙儿说说。”
秦淮茹眼泪掉下来:“一大爷……我心里难受……”她没说的是,本就紧巴巴的日子,医药费更是雪上加霜。
“傻柱!傻柱!”易中海喊。
傻柱应声挤进来,端着碗冒热气的肉汤:“来了来了!刚炖好的肉汤,给棒梗补补!流了那么多血呢!他把碗放炕沿上,肉的香味立刻飘了出来,棒梗眼睛亮了亮。
傻柱看到秦淮茹红肿的眼,凑近安慰:“秦姐,别太揪心!大小伙子屁股肉厚,咬两口不碍事!我以前摔得屁股青肿也照样没事儿!!棒梗命大,过两天就好了!缺啥说话!”
秦淮茹抬眼:“柱子……真是谢谢你.……”
傻柱摆摆手:“客气啥!”
又对棒梗说:“香不香?等你好了,叔给你弄更多肉吃!”
窗外黑透了,各家开始吃年夜饭。
傻柱家尤其热闹。
傻柱张罗了一桌好菜: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等等。
一屋子人围坐:傻柱、一大爷、何雨水、聋老太太、一大妈、易中海外甥江恩和养子易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