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心头。
可眼下里看陈浊这架势,却是有点不像啊!
砰!
拳掌交击,发出一声沉闷如巨鼓擂动的炸响!
钱灼浑身肌肉剧烈抖动的同时传来针扎也似的刺痛,顿时叫他倒吸一口冷气。
其人无比惊讶,自己武骨加身,就算是之前练武偷懒,也吃不了那个打磨劲力的苦,只是求了个十余种劲力便合了大劲。
可以往里,便是对上那些底蕴比自己身后的各家武馆杰出弟子,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更何况,昨天这小子所展现出来的也没这实力啊?
“他在扮猪吃老虎?”
一念闪过,钱灼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武典虽好可也要有命去拿,眼前这小子明显隐藏了实力,自己再斗下去只能便宜了别人。
他立即就想要抽身推开,可天下间又哪有这样的好事,说打就打,说停就停?
“天生武骨又如何?打的就是你这种假天才!”
陈浊心中冷笑,脚下步伐变换、欺身而上,根本不给对方半分喘息之机。
同时身上劲力一变,丝滑转为大摔碑手,化拳为掌直接朝对方脑袋上按下去。
说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纵使是在自家老爹面前,钱灼都甚少受过这样的侮辱。
面前劲风扑来,直刺激的他气血上涌,脸色涨的通红一片。
一双铁壁向上举,打算要直接硬撼陈浊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砰!
又是一声沉闷响声,如同击打在熟制的皮革之上。
两股截然不同的劲力在狭小的交界面碰撞,直震得四周空气阵阵嗡鸣。
“这..这小子好重的手?!”
钱灼双臂一阵剧痛,几乎像是断裂了一般。
整个人的身形随之也往下一矮,口中传出一声闷哼。
而更让他难受的,却是自己志得意满主动挑衅而来,居然连陈浊的三拳两脚都没挨过。
这说出去,谁能信?
“谢兄!还愣着干什么?!”
眼见陈浊没有半分留手,一副要硬生生把自己打死的样子,钱灼眼下哪里还有方才的心气,直接便是求救出声。
一直站在远处看戏的谢贤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眼中不过是用来投石问路的棋子,居然连半点浪花都没翻起来,就被对方如此轻易的打翻在地。
谁能想到这是个才练武不到一年的泥腿子能有的实力?
见鬼了!
而与此同时,在他身旁那个一直垂手侍立的灰衣老仆,此刻身形一动。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见其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战圈之中,一只干枯如鹰爪般的手掌,带着一股阴冷刁钻的劲力,悄无声息地朝着陈浊的后心抓来!
三练高手!
陈浊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追击钱灼,身形猛然一转,双臂交叉护在胸前,硬接了这一击!
砰!
又是一声闷响,陈浊只觉一股阴冷至极的劲力透体而入,整个人被震得蹬蹬蹬连退七八步,这才稳住身形。
被劲力冲击的双臂,更是一阵发麻。
“打不过就摇人?真有你们的!”
陈浊晃了晃手臂,心中暗自吐槽,同时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忌惮,悄然观察着四周的逃跑路线。一个钱灼他不在乎,可再加上一个三练高手,今日的事自己怕是轻易应付不下架了。
而那灰衣老仆一击得手,正欲再度出手,将陈浊彻底拿下。
却有一道苍老而中气十足的呵斥声,如同惊雷般自不远处的工坊内炸响。
“够了!都给老夫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欧平子正黑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地从工坊内走了出来。
“老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