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灼双手抱臂,口头上自也不敢示弱。
而这一来一回间,剑拔弩张的那股气氛味道,便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方烈夹着屁股站在另一遭的门前,看着眼前这幅小下一刻就要动起来的场面,一时间竞然有些舍不得离开。
“废话少说,你师傅是余百川那老鬼没错吧。”
钱灼面色不耐,口气将“老鬼”二字咬得极重,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陈浊闻言,双眼微眯,脸上那点残存的笑意也渐渐敛去。
“我师傅的名讳,似乎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呵,好大的口气!”
钱灼嗤笑一声,向前一步,周身气血沸腾,一股热浪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而出。
“本少爷不管你是什么来路,也不管你师傅是谁!
今日我来,只为一件事!”
他伸手指着陈浊,下巴高抬,神色倨傲:
“你小子既然能被余百川收做徒弟,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
不过你既然有胆子踏入这清河郡城,想必也就是做好了遭人挑战的准备。
本少爷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现在认输就能免去一场毒打,不过. .. .”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你确实得代你师傅余百川去亲自登门,去向我们清河郡所有武馆道场,磕头认错!”
“你怕是在想屁吃?”
陈浊嘴角一撇,差点又没被这地主家的傻儿子气笑。
就他这点本事,也想和自己动手?
真是得了失兴疯,不知所谓。
“不过,这小子昨天虽然猖狂了点但也还算是有个人样,怎么一晚上过去就变得这么拟人了?”心头闪过一点疑惑,视线随之又往钱灼身旁的谢贤身上瞅了瞅。
虽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内幕,但八成就是他搞的鬼了。
见到陈浊看向自己,谢贤也不慌乱,反倒是颇有礼节的点头示意,脸上带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收回目光,陈浊心里的念头越发肯定。
“看来是没得谈了。”
钱灼瞧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咧嘴一笑,正合了自己的心意。
若是他真跪地求饶了,钱灼还不乐意了。
说话的同时,脚尖轻轻在地面上一拧,五指扣地,用力一蹬。
唰拉拉一
一身筋骨抖动间,整个人如同下山猛虎,呼啸起一阵狂风。
不过眨眼的功夫,就直逼到陈浊近前。
双手扣爪,前后交错,直朝着他的喉咙而去。
出手就直接是要人性命的狠辣招式,半点情面都不曾留。
霍!
陈浊看到眼皮直跳。
这一爪若是抓实了,怕是自己的喉咙都会被直接拽下来。
“小狗崽子好狠辣的手!”
陈浊眉梢微挑,心中那股被压抑的火气在此刻轰然爆发!
他不退反进,同样是合身而上。
五次换血之后,他正愁没个合适的对手来检验自身实力,这钱灼自己送上门来,却是正好!炮拳劲力走遍全身,不同于大摔碑手的阴阳结合,藏而不漏。
这门陈浊关火炮发射所创造而出的拳法,主打一个刚猛无铸,有去无回。
身形轰然被气血填充,好似瞬间膨胀了三分,十指握拳微微向后摆臂,整个人便如同火药般一擦就着,身子往前一探。
憋屎憋尿的方烈瞧着这般场景瞳孔顿时一锁,就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急了。
“大摔碑手里有这么刚猛的劲力?”
余百川当年在郡城里搅动风雨,在一众受害者的暗中拼凑下,其一身武学早就不是秘密。
尤其是这作为一身武道根基的大摔碑手,更是翻来覆去研究了个透彻。
方烈侥幸也听人说过,好奇之下便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