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娇弱的秦家大小姐秦霜。
眼下亦是手持一柄长鞭,往往一卷一放间就能把几名海寇耍的晕头转向分不着北,最后被趁势扑过来的厉小棠一刀了结。
两人一刚一柔,一主攻一策应,倒也是配合的有模有样。
她们麾下的五十名士卒,有秦家精挑细选出来的家生子也有怒涛堂的学徒,战力本就不俗。此刻见自家队正、队副如此悍勇,更也是士气大振。
三五人结成紧密的战阵,稳扎稳打的向前推进。
本就是一团散沙的海寇哪里应对得了这般阵仗,纷纷被碾了过去。
“小棠,收着点力!”
秦霜巧劲一甩手里长鞭,将一个偷袭的海寇身子旁边一甩,顺势避开对方的劈砍,出声提醒。“要知道咱们此行的目标可是那个海寇头目,没必要同这些杂鱼浪费太多力气。”
“知道啦,知道啦!”
厉小棠娇叱一声,手中长刀自下而上猛地一撩。
顿时便将一名扑上来海寇的肚皮划开,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擦了擦溅到脸颊上的温热血迹,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这还不是看陈师弟那边动静那么大,心里面不禁有些痒痒,想跟他比试比试,看谁先杀到那白楼底下嘛!”
瞧见她这般模样,秦霜也是不由得无奈摇了摇头。
一双美目,却是朝着陈浊所在方向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
眸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战意。
东侧,吴振山同样不甘示弱。
仗着手中那柄宝弓【射寒星】之利,立于高处,箭无虚发。
每一箭射出,必有一名海寇应声而倒。
而其两侧的士卒则结成战阵,缓缓向前推进,稳扎稳打。
忽而听到从远处传来的一阵阵急促而连贯的弓弦震颤之声,只叫他心头一动,暗自纳闷:
“那小子的开弓频率怎么如此之快?他就不觉得累吗?”
吴振山屏住一口气,不甘示弱地再次拉开弓弦,朝着前面一个露头的敌人,一箭射出!
不蒸馒头争口气。
哪里都能输,但在最骄傲的这一点上不能输!
什么,上次?
上次不算。
南风岛大白楼的最下方。
一处平时用来关押那些不听话女子,而专门建造成的水牢。
武天璜顶着一颗肿胀成猪头的脑袋,正手脚并用的扒拉住坚固的铁栏,朝着门外看守的海寇低声下气哀求着。
“这位好汉,这位大爷!
您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放我出去吧。
我小姨母是珠池县令的夫人,我更是当今孙县令的外甥!
只要您肯放我出去,金银珠宝、美女良田,您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我呸!”
看守的海寇闻言,只是斜睨了他一眼,朝地上“呸”地啐了一口混着浓痰的唾沫。
“你小子也就这身份还有点看头了,我们船首留着有用。
不然的话,就凭着废物模样,早就把你剁吧剁吧,直接丢出去喂狗了!”
“还想贿赂我?”
门外海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都合不拢嘴。
旋而脸色一青,恶狠狠道: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武天璜被他这番话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头更也是恨到了极点,却又偏偏发作不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才能说动这油盐不进的看守,好逃过今日这一劫。
同时心里更是将海巡司上上下下都骂了个遍,都过去这么久的时间了,居然都没人来救自己?就在这时,地牢外忽然响起一阵喊打喊声的声音。
武天璜眼中顿时一亮,猛的冰凉恶臭的水里面爬出来,指着那看守的海寇便是得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