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奖赏,各自收好。”
陈浊掂了掂手里的两个小瓶,只觉分量不轻。
旋而略带好奇的扫了一眼,便见方烈几人手中同样都握有两瓶。
唯有另一边,孤零零自己站着,像是被排挤了也似的武天璜手心死死攥紧,脸上神色轮转,青一阵红一阵。
大家都有不关键,谁没有谁尴尬. . . ..
这种近乎当众遭到羞辱的感觉,顿时就叫往日里素来最好面子的武天璜羞臊到了极点。
恨不得眼下地上有条缝,好让他能钻进去。
至于嫉恨?那也得分人不是。
倘若今天叫他落了脸面的是泥腿子陈浊,他定然是要叫其好看。
如果说是在珠池人人称赞的小英雄陈浊,那他便要考虑考虑,背后再做计较。
可这个人是关缨的话,那却是万万不敢的!
就连想想,都觉得恐怖。
关缨似也没注意到这般小插曲,自顾自的说道:
“而且这也不是特例,尔等往后若是能立下军功的话。
无论是修行所需的丹药,还是兵器甲胄,乃至于上乘的武学功法,皆可来军中主簿处,凭功兑换。”话音方落。
方烈、吴振山几人脸上的神色倒是不见有什么明显变化。
但那一双双总带着些世家公子哥们惯有的、瞧不上寻常物件的眼里,却是罕见的闪过一抹喜色。武天璜则也是神色一动,仿佛方才的尴尬丝毫不存在一般。
抬起头来,目光灼灼。
陈浊心中同样一动。
事到此时,他这才算是品出了些味道来!
难怪他们这些个平日里锦衣玉食、声色犬马的家伙,放着好好的大户公子哥不当。
反倒是心甘情愿的跑到这枯燥乏味,而且规矩森严的海巡司里来当大头兵。
原来关键居然在这里!
海巡司哪怕近些年来不断式微。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一个庞大国度下属的一部分。
很难想象其能掌握有多少资粮,哪怕仅仅是从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就足以让人眼馋。
莫说是他这种没身份、没地位的泥腿子了,就连大户子弟也眼热的很。
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些队主的位置都是被垄断了。
这下,陈浊倒是又有些好奇当初的沈良才是怎么虎口夺食,抢下了这张官凭?
难道说,还有高手?!
思绪转过,眼下里却也没个答案。
“就也不知道这军功,究竟又是如何才算?评定的标准又是什么?”
心头几多疑问闪过。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等回头得了空,倒是可以寻那位齐主簿好生请教一番。
想法定下,陈浊便又听到那位关大统领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
“好了,这些事情说完,我们再说说旁的事情。”
近来珠池,乃至于濂洲周边海岸频频遭到海寇侵扰,几多村落遭其劫掠,死伤惨重。
而且彼辈仗着人少船精,来去如风,往往劫掠一番便立刻扬帆远去。
官兵无力追逐,便也只能任其肆虐。”
关缨的声音不知何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尔等既入我海巡司,心中便要有这个准备!
况且光是在大营里训练,不经历几番实战,就算平日练得再好,也终究是些花架子,派不上什么用场。从明日开始,尔等便要各自领队,出营巡视!
也不叫你们直接就去对上海寇,且先从珠池近海开始,再逐渐向一点点深入。
此事,就这般定了!”
说罢,她也不给众人半分反驳与提问的机会。
只轻轻一挥手,便示意众人可以退下了。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只好领命离开,一路无言。
直到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