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了,再去问问有没有更给力些的。”
大口吞吃了几张尚自带着余温的白面蒸饼,又将碗中那大半碗都是切好羊肉的羊肉汤囫囵填进肚子里。觉得差不多有个六七成饱意了,陈浊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皮,正准备起身再去寻摸些别的吃食,好生填补一下空虚的肠胃。
冷不丁。
就看到多日不见的冯广挤开拥挤的人群,费力的凑到他近前:
“陈爷,我可算是寻到您了!”
“二爷叫小人来递句话,说是县里有头脸的人物们,眼下正在那东池设宴集会,特意也邀了您同去!”“二爷、苏馆主、其余两家武馆馆主,以及方少爷他们都在. . .”
陈浊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
若是单单一个方烈相邀,他倒也能理解。
毕竟最近这一段时间以来,这小子隔三差五便会寻些由头来邀约自己.
虽说大多都被他以练武、操练队伍等借口给婉拒了。
但其结交之意,倒也算是真诚。
可眼下听冯广这意思,竟是连费鸿远和苏馆主都到场了?
那这般大的阵仗,怕就不是什么寻常的宴饮小聚那么简单了。
但旋而,他心中却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点莫名的畅快与笑意。
曾几何时,自己也还只是个挣扎在温饱线上,任人欺凌的采珠贱户。
却不曾想,这才不过短短数月的光景。
他竞然也是在不知不觉间,一步登天。
可以同往日里这些个只能仰望的珠池大人物们,平起平坐,同席而会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