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难道是指身份吗?
有些纠结道:“太子殿下毕竟是储君。”
“所以?”
“所以,殿下自然在上面。”
......
楼筠盯着人信誓旦旦的样子,陷入沉思:
也就是说想要压裴卿,就必须当上储君。毕竟天底下,除了最上面的那个位置,也没有其他身份能高得过帝师了。
这么说,裴卿原来是愿意被压在下面的吗?她原本以为他们两个再不济也是互攻来着的。
毕竟就之前对两人的印象,怎么说也不会有人甘愿做下面那个。虽然,真切认识了裴卿之后,也觉得这人不太像是能做上面就是了。
反而是那种,旁人给个饴糖随意贿赂一下就会傻乎乎答应做下面的那种人。
话又说回来,楼筠毕竟在女尊世界生活了二十几年,即便穿越到了男尊朝代,也没有随遇而安,同此间女子一样居于男子之下的想法。
以后要是想与什么人相伴一生,她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在下面的,也就是说在拿下裴卿之前,她还得教人与此方世界截然不同的房事问题吗?
一时间,觉得前路艰险,难阻万千。
不对,她在想什么?
被这人带偏了,裴卿连能做出这样亲昵举动该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呢。
曲指在青年脑袋上一敲,语气带着自己都难觉的宠溺:
“逗你玩的,可莫要再哭了。”
裴卿鼻尖一酸,险些又要坠下泪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再没有旁的能比眼前这人厌弃自己更大的事了。
也许是楼筠的语气给人的感觉太过安心,裴卿竟也放开自己,拉着人求道:“那你以后也不能无缘无故就疏远我了。”
楼筠突然很想亲一下眼前这个可爱到犯规的人,视线在青年饱满的唇上辗转片刻,转移到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上。
漫不经心道:“好。”
总觉得眼前之人有点走神的裴卿:“真的?”
楼筠好笑地回神,捏着青年鼻尖,逗弄小狗般左右晃了晃:“真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