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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她(2 / 4)

个愿望,如今凡是身手有两下子的男人们,个个都摩拳擦掌。

谢凛拿出弓箭在谢煊跟前比划了两下,问道:“皇兄,今年依旧不参与涉射猎比赛啊?″

谢煊淡淡看着远方马蹄扬起的尘:“骐宵都叫她骑去了,如何能参加?”“嗨,想当年你射猎可是年年拔得头筹,咱们这这一群人里只有时占的射艺能稍微与你平分秋色。“谢凛嘀咕道,“怎么这些年你就偏不爱参加了…”谢煊只低头看了看握紧的右手,有些沉默。“你瞧瞧,程姑娘一不在,你又不爱说话了。"谢凛“嘿嘿”一笑,凑过去好奇道:“对了皇兄啊,你方才把骐宵借给程姑娘的时候,对它说了些什么叽里咕噜的啊?骐宵它能听懂话么?”

“怎么听不懂?"谢煊便剜了谢凛一眼:“骐宵聪明,不比你笨。”七年前他于郊外坠马,是骐宵驮着他回到城内,救下他一条命来。“啊?"谢凛抗议道,“我今儿个也没惹你啊?我,我这也算是程姑娘的半个娘家人啊!诶,你别不信……你再羞辱我,我到时候跟文鸢吹一吹枕边风,保不齐文鸢就会跟程姑娘说你坏话,届时你可就一一”谢凛说到一半,手上被谢煊扔了一把极为漂亮的宝石短刀。“行了,你闭嘴。“谢煊转身离去。

谢凛捧着那把短刀,一张脸顿时笑开了花,这不正是他谢羡游梦寐以求的东西么?之前他跟皇兄求了那么久都没得到,如今竞来得这样轻松。还是程姑娘的面子大啊。

“放心啊皇兄,老弟我拿人手短,今后绝对只会说你好话的!"谢凛朝谢煊挥手喊道,“皇兄,那我去了!祝我拔得头筹!”谢煊懒得再搭理他,转过身时,却露出了浅淡的笑意。他回忆起谢凛方才的问题来。

暖风撩起他的宽袖,他站立如松,想起自己方才在骐宵耳边说的那句话一一“去吧,替我护好她。”

女帝与云先生移驾高台顶处,去看射猎。

待这一阵喧哗终于过了,谢煊才独自一人身负弓与箭,转身进入猎场。他穿过一片山林,随后再穿过一从灌木,在那灌木后扒开人为设下的障碍,来到一小片空地。

他在这片空地上站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拉弓,搭箭。

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记忆,本该如同呼吸一般流畅,不需要他任何额外的思考。

只是当他沉下肩,试图完整拉开那张弓时,僵硬又阻滞的感觉如石块般卡着他的右臂,竞让他那一整只手都动弹不得。额角汗珠渐渐冒了出来。

春日的风猎猎穿过林子,带着干涩的尘土味,及一缕不属于他的沉水香气。谢煊猛然回头,连带着弓箭一同瞄准了来人。“殿下果然敏锐。“沈昭头发高束,着一身湖绿色猎服,懒懒靠在树旁。树上的鸟陡然被惊飞。

谢煊声音如淬寒冰:“你不去与他们比射猎,跟踪孤是何意。”“那便是殿下多心了,臣不过是恰好路过,何来跟踪一说。”那双桃花眼何其无辜,笑起来眼尾便拉出一条极美又阴柔的弧线。却让谢煊没来由地想到蛇。

如躲在暗中的蛇,阴险,阴柔,等待着属于他的,一击毙命的时机。“肖云月是你安排的,你将她藏于暗窑,蒙骗她只需扳倒我便可为父兄翻案,教她去找宋邦弹劾孤。”

谢煊叙述得平静而笃定,“你将毒药给她,叫她在狸牙卫狱中自尽,引得宋邦等朝臣与孤生罅隙。”

“不错。左右肖云月是要没入教坊司的,我不过是发善心,让她提前解脱,不必再受辱罢了。"沈昭承认得干脆,面容笑意更深,“殿下还能猜到些什么,不如一并问问臣呢。”

“黄老三从榆州一路来到京城,在半道上与你相识,你捎了他一段路,后又故意叫人将他扔在怀远坊,“谢煊道,“你这样做,是为了让她独自发现真相?”“不错,殿下算是有良心,没有拿走阿玥的功劳。”“不仅如此。程挚与榆州刺史的攀扯,恐怕也是你放出的消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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