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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2 / 3)

人写的,事到如今,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但你以为自己就能置身事外了么?程文遂,我实在是太了解你了!”“你势利,犹豫,懦弱,疑心太重,我只不过是对你这心性稍加利用,你就将那些人全部给召了回来…你说,到底是你更毒,还是我更毒呢?呵呵……程挚一个巴掌扇在沈氏的脸上,打得她珠钗上乱飞落地,“你这个贱人!沈杏春捂了脸坐在床上:“我贱?我这辈子最贱的事便是嫁给了你!如今你待拿我如何?是她自己短命而亡!也是你自己不信她!”她笑得讽刺,字字戳心:“难道你还想让我偿命?程文遂,你竟不觉得,最该给她偿命的是你么?”

程挚被质问得陡然一震。

他这辈子也没想到,沈氏虽一向看不惯二姑娘,可她们的话在此时,竟如此惊人地重合!

是他自己不信她……

是的,是他自己不信她!

程挚忽然觉得一颗心被撕扯开来,痛彻的时候连呼吸都难以维持。当年赵乐平的死讯送来时,他因早已“知晓"她与人通奸,并没有太难过,或者说,他强行将满腔的难过压抑在了他所极为看重的的颜面之下。可如今真相大白,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一辈子是如此的荒诞。“是我……是我害了乐平的一生。"或许当年他不曾接过侯府便好了。如此他便也不会以一个不受宠的庶子之身,忽而尝到那花团锦簇、众人将所有的利益、资源全部聚集在他一身的,那种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滋味。而那种滋味一旦尝过,他便回不去了。他开始融入、开始学着身边的世家嫡子的做派,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冷眼观妻妾争斗、坐享齐人之福,往后毕生精力,只一心为家族之望、自身之名,爬到更高之位。“只有她么?“沈氏眼神幽怨到失了焦,“我的一辈子,也被你毁了啊……你不爱我,却为何要求娶我?”

“都是当时父母亲的意思,我”

“你当年若是敢为赵氏以死相拒这门婚事,公爹与婆婆或许最终也会拗不过你,我或许也会另嫁给一位不错的男子.……只是你妥协了,你看上我沈氏的门第,我父亲的官职,舍了发妻,而后我家门败落,你又出尔反尔……”沈氏的指甲早已折断,鲜血淋漓,“你知道么?其实我等这一天也很久了……既然你与我摊开了说,那我便也告诉你!程文遂,这一切都是你当年自己造成的!你缺德事做尽,也合该你如今削爵夺官,叫六亲不认!”“你……我…“程挚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握沈氏的手。沈氏却愤然甩开,残破的指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骤然划破了程挚的脸。她笑道:“你还真以为我愿意呆在此地么?这么些年在侯府蹉跎,当年那个对你怀揣着爱慕的沈杏春,早就死了!你以为送我去庄子便是对我惩罚么?不,是解脱!我再也不用管这一大摊子烂事,再也不用日夜伺候你洗漱穿衣羹汤,再也不用和二房那边、和肖氏那边虚与委蛇…”沈氏忍痛撕下那片脱落的指甲,缓缓打开门栓,“话说至此,只看你要不要给时姝和麟儿留最后的脸面,休书也可,和离也罢,请便吧。”说罢,她静静看着他,做了个“请"的动作。门一打开,光线便朝着程挚的脸刺了过来。多年来的郁积、悔恨、害怕与自责交织成一团,全部堵在胸口,程挚忽而觉得头晕目眩。

接着他喉头一甜,一口鲜血骤然喷了出来。大

与此同时。

即使是谢煊好好地护着,忽然知晓当年这真相,程时玥整个人依旧有些恹恹。

谢煊也不催促,只派人将程府里属于她的这一方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殿下,人带来了。”

丁炎大步流星入内,身后两个婆子推操着一个捆成粽子一般的女人,直至她走到二人跟前,两个婆子往前一推,那女人便跪坐在地上。她抬起头来的那一刻,程时玥也有些错愕:“姨娘,你这是……肖氏见了程时玥与谢煊二人,竞如见了救星一般地直起身来,涕泗横流地边磕头边道:“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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