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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付(2 / 4)

想和殿下…说说我的小时候。”

谢煊应了,手搂在她腰间,认真地听。

“其实我小时在逐州,过的日子简单,那边的人也爽直利落……若是娘不带我来此,或许我此时早已在逐州嫁个门当户对的好人,生儿育女。”“你娘的事我也听闻了一些,程挚做的事,着实不是个男人。“谢煊沉声道。程时玥道:“我与娘亲来京城寻我爹的路上,遭了匪徒截杀……我娘,便是死在了那儿。”

说着,她喉咙间忽然有些发干。

那恐怖无边的梦魇再一次浮上心头,叫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谢煊见她说话开始艰难,连声音也开始颤起来,便道:“若是还害怕,便不必勉强。说些别的也好。”

程时玥缓了片刻,终是没法往后叙述。

但她却很想弄清楚,当年谢煊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不再拉开那张弓。于是她转而问谢煊:“殿下,你十四岁那年以后,可有遇见过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

谢煊道:“为何突然这样问?十四岁之后无仗可打,我的日子都很是平淡。″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回忆道:“或许你这么问,是想听我说,我十四岁那年随军剿匪之事?那一仗想必你也知晓……朝廷大获全胜,只留下小股余寇四处流窜。当年我心高气傲,听闻那一代风景美若仙境,便只带了几名亲卫出城游玩,没成想恰好就遇见了那小股余寇,差点要了我的命。”“至于余下的事……不提也罢。”

也正是那一次,他从高马下坠落,折了一只手。饶是最有能耐、最擅长接骨的军医,也只是能将他的手臂堪堪接上。往后他好生将养了许多年,也在邱老、张太医等人的药方下调养了许多年,那只手骨虽能外观上恢复至原样,却很难再拉开那张大弓了。他的射艺曾是他最为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却成了他不愿再提的隐疾。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程时玥却从他一闪而过的落寞神情中,猜到了大概。“殿下……你其实早便见过我的。"她见谢煊转过头来看她,却故意卖了个关子,道,“但殿下似乎有心事瞒着我,所以我也先瞒着殿下,这样才公平。谢煊便道:“是么?在梦里吧。”

他忽而翻身而上,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不如早些回家,重温梦里情景。”

说罢,深深吻了下去。

云先生恰在凉亭饮茶,见程时玥跟在谢煊身后,面色微红,便有些了然地问二人道:“好孩子,今日可还尽兴?”

谢煊道:“自是尽兴。”

程时玥便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多谢云先生今日叫我大开眼界,只是我家宅院鄙陋,恐难邀请云先生这样的贵人作客……实在有些无以为报。”“你我不必言谢。要真说谢,或许我要谢谢你。”见程时玥面露不解,云先生便长舒一口气,道,“你应当知道,允峥如他娘,是极为要强的性子。他从小便没有孩童该有的那份童真,长大后更是喜怒不形于色,虽被称有帝王之才,却着实叫我担心……“还好,老天叫他遇见你。今日他与你同来,我见他连表情都丰富了许多,将允峥托付给你,我也能放心了。”

谢煊在一旁咳了一声。

程时玥忙道:“说起来我也要多谢殿下,若不是殿下给我撑了许多腰,如今我或许也还什么事都畏畏缩缩呢。”

云先生便笑意更深:“好孩子,这样便是最好。你答应我,你们二人今后要一直互相扶持。”

说罢,他从身边侍女手中拿过一块通体碧绿的玉坠,“前几日允峥便说要带你来见我,我思前想后,或许只有此物能送得出手。此物随我年轻时云游四海,你若不嫌弃,便收下来当做我给你的见面礼。”程时玥又要开口婉拒,可见云先生眼光灼灼,一副希冀的模样,只好道:“那便谢过云先生了。”

谢煊也道:“谢过父亲。”

云先生闻言一愣,忽而感慨道:“因着你母亲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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