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替她在怀远坊买了间小宅院,虽不大,却也算是有了个落脚之处。
她后来与父亲在宫中倒是撞见过两次,当时父亲神色歉疚,言谈之下都是希望她重回侯府,但都被程时玥不动声色挡了回去。
至于这宅子的事,她更不会与他们说起。
嫡母说她翅膀硬了也好,不知恩图报也好,总归她不想再与侯府的人有任何牵扯。况且沈家表哥也住进了侯府,她是更不愿回去的了。
沈昭虽好,她却不能、也不愿承嫡母这份“情”。
“明日晚些可有空?”文鸢问,“这些日子你既升官又受封,却是马不停蹄地干活,咱们还来不及庆祝一番呢。”
“好啊。殿下曾允我们不忙时告假出宫遛遛,等忙完这两日,阿鸢若是有哪处想逛的想玩的,叫我便是。”
“不如等明日干完了活儿,咱们去郊外骑马踏青,如何?”
“自然是好。”程时玥答应她之后,却有些为难,“可我没有马,又不想去问侯府……”
“这好说,我都想好了,我家长尾去年生了小马驹,很是亲人。到时候我骑长尾,你骑它儿子便好。”
程时玥不比文鸢,从小便得到父亲的全力栽培,样样都通,哪怕是程时玥后来入了女学奋起直追,在六艺之中,她也尤不擅骑。
却没想到文鸢竟替她考虑得如此细致。
程时玥想到此处,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笑道:“好阿鸢,那便一言为定。”
“那便说好了,明日早些干完活,便去垂柳岸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