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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计(2 / 3)

了几句“太子性纯,其中定有古怪"或者“此事有违孝道,还望陛下严惩”,都很快被挥退。不多时,场上只剩下后宫几个高位的后妃和公主皇子们,气氛显得越发压抑。

姚喜知凑到林欢见身边,用气声低声问道:“你找到翟留良了吗。”“放心。”

假意搜寻片刻,不多时,福来就带着身后的人压着一个青年男子到了皇帝身前。

福来回禀:“方才见这人偷偷摸摸想往麟德殿外跑,我们见他形迹可疑,与殿下的描述也基本吻合。”

姚喜知连忙从林欢见背后支出脑袋去看,虽是穿着杂役太监的服饰,但那张脸分明就是几日前在客栈中见过一眼的翟留良!手不自觉拽动着林欢见的衣角,林欢见轻拍她拽着自己衣角的手以作安抚,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您说的可是这人?”林欢见和福来自是早有准备,在翟留良刚跟着杂役太监群混宫来时就盯上了他。

翟留良刚走出麟德殿,林欢见就已经安排了人及时把他拿下。此刻福来虽装作恰巧撞见,秉公执法的模样,实则一切尽在林欢见的掌握。太子跪着膝行数步步,凑近细看那垂首的男子,接着朝皇帝高呼:“是他,就是他!”

又转过身命令翟留良:“你快告诉父皇,你是不是刚才在宫门那几架移春槛旁见到了我,我是不是刚刚才从少阳院的方向过来!”翟留良苦着脸,余光瞥了太子一眼,半点不知该如何是好。哪里是像那个太监说的什么见他形迹可疑,明明是早就盯上了他,直直就过去抓住他带过来!那位郎君派了人来接他,他明明都走出麟德殿了,这群人碳是生生将他押回来,还说他什么形迹可疑!而现下太子又问这么个问题,他简直如实回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简直叫他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翟留良偷偷侧首想瞧崔雪枝眼色,奈何他此时的位置距离崔雪枝实在太远,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好自己结结巴巴地回了话:“奴、奴才方才看见,太子殿下一直都在移春槛后头,是他说了那番话。”太子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翟留良。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回答?

激动得起身来,大喊:“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是刚刚才到!”“父皇,他在说谎!”

又猛地冲到翟留良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要将他整个人几乎提起来,目眦具裂:“你为什么要说谎,你是不是在有意陷害我,是谁指使你的?你说!”翟留良满脸惊恐,五官都扭曲了,还在嘴硬:“奴才不知道啊,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实话啊!”

“住手!堂堂太子,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林欢见见皇帝面上怒气更盛,准备要发落太子,才不紧不慢朝翟留良开口道:“你能看到太子刚才一直在移春槛后,这么说来,你当时也一直在那里了?可今日在宴会上侍奉的人员,都有经我之手安排,我怎不记得有见过你?”皇帝正欲下令的动作一顿,看向翟留良。

翟留良万万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

干笑两声想蒙混过关:“您贵人多忘事,记不清也实属正常……李忖却向得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立刻抓着这点大呼:“林少监说得在理!他定然不是宫中人,我在宫中从来没有见过他,定是有人特意安排他进来,栽则诬陷儿臣!”

“难道还能有人模仿你的声音说这般话不成!"皇帝冷笑一声,又狐疑地看了林欢见一眼。

但他向来信任林欢见,听他说来,其中似乎另有玄机,看向翟留良冷声道:“你是哪个宫的宫人?上级何属?”

翟留良一下又变得结巴。

他哪儿有什么宫属啊,甚至他连自己身上穿的是何职位的太监服侍都不知晓,支支吾吾半响,答不出话来。

皇帝目光越来越冷,满含压迫地刺在翟留良身上,翟留良浑身发抖,甚至裆下还出现了一片带着腥臊味的水渍。

见这模样,皇帝哪还有不明白的,猛地一拍桌案,叱喝:“好啊!你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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