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吗?”上官溱又打量她两眼,没再追问,道:“只愿林少监能真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早日找到那人。只是这样,我们欠的恩情可就大了。”“之前还担心他暗地里打着什么坏主意,没想到最后却全是倚仗他。最近还得劳烦你多走动着,若是他有什么要求,可尽管向我提,能满足的我定不推脱。”
姚喜知不在意道:“他之前好歹收了我们这么多银子呢,可欠不了他什么。″
心里暗忖,毕竞他现在可是自己人了。
想到这儿,又忍不住窃喜偷笑。
“你这一路和他打交道下来,他就没有提出想要我们回报些什么?”姚喜知眼珠子溜溜一转,笑道:“好像没有,那我去找他打听打听?”这下便又有理由去找他了。
免得让臻臻知道自己总主动去找他,起了什么疑心。昨晚姚喜知琢磨了许久,最后还是打定主意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上官溱。怕以她那听风就是雨的火急火燎性子,知道了欢见阿兄成了个太监,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用完早膳,姚喜知就迫不及待地又去了内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