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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2 / 3)

,咱们也好趁机立功,跟陛下表表忠心,再反咬一口不是?”

明月:…”

太子不当人,你却是真的狗。

好就好在,这狗是跟她站一边的。

虞明月隔着幂篱那层薄纱,神色复杂地望一眼谢西楼,莫名竞生出一丝安心感。

安心?

…也、也对,狗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嘛。

将心头那点异样草草掐灭,她伸出手晃了晃葫芦里的药丸子,问:“都给我了,二爷还有吗?”

谢西楼闻言,肉眼可见的心情大好,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雀跃,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五妹妹终于肯关心我了?”看他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明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却隐隐有几分受用。盛名在外的宁国公世子,鹤骨松姿,文武两全,受到多少贵女倾慕,私下里竞也有这般……凡人姿态。

是个沾了人气儿的便好;

成亲后,她也能活得更舒坦些。

雅室内竹帘半卷,恰逢一缕夏风迎面吹来,将幂篱缓缓撩开。谢西楼惊鸿一瞥,只瞧见明月含羞带臊地瞪他一眼,随即半垂下眸子,弯了唇角,带着颊两侧的小小梨涡若隐若现。他又多瞧了一眼,趁人察觉前,慌忙伸出手,将两抹轻纱紧紧合拢。虞明月”

谢西楼:“……我是怕唐突了五姑娘。”

明月憋着笑,歪着头打量他半响,逗问:“这会儿子工夫,二爷怎的生分起来,不喊五妹妹了?”

谢西楼也不好意思说,先前那是不由自主想要亲近她。索性轻咳一声,正色道:“的确是我逾矩了。如今世道,女子本就比男子受到的礼制约束更多一些。纵使我和国公府不在意什么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可世人悠悠众口,只唾沫星子,怕就能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活活逼死。”“既真心以五姑娘为妻,我总该……为你考量的更周全些。”虞明月鲜少见到谢西楼正儿八经的样子。

许是因为,少时便被丢去西北,见过生死、历过苦难、识得家国情怀,才叫他平日里刻意藏锋,只显露出几分随性不羁。可偏偏是这样的人,内里却拥有这个时代男子鲜见的品性。她似乎捡到宝了。

明月莞尔一笑,掀开幂篱一角望向谢西楼,轻飘飘假嗔了句:“呆子。”呆子回到国公府,衣衫也不换,坐在书案前头,发出今日第十六次低笑。大晚上的,决明听得实在疹得慌,蹑手蹑脚送了杯凉茶过来:“二爷,您别笑了,今儿晚饭用什么,您倒是给句明话啊。”谢西楼瞟一眼窗外天色,回过味来。

想了半响,道:“五妹妹爱用北地小食,叫厨房挑几道拿手的送来。”决明:”

五姑娘爱吃人家在自个儿家里吃,您吃上一桌,还能送她肚里去不成?也罢也罢,好歹是愿意用饭了。

决明就这么看着自家二爷好似害了相思病一般,每日练兵一归家,就掰指头数日子过活。

八月初三,处暑才过,孟秋凉风起。

谢西楼总算是等到了大婚吉日,去亲迎心仪的女子。明月这里,却因着还没睡醒,未见流露出半点欢喜来。实在是亲迎之礼太过繁琐了。

昨儿的“铺房”虽没叫她操心,自有国公夫人请了全福人去操办。可对她这种到点倒头就睡的人来说,“上花夜"实在难比登天。上花夜便是亲迎礼的前夜。照例,当由族中太太为新妇亲手梳头,哭嫁并守夜。

虞家才分了家,重任自然落到了大太太头上。于是,这一整夜,大太太和明月都在频频的哈欠声中度过。就连那点晶莹的泪花,也全是困出来的。

卯时初,大太太为明月戴上最后的翠羽头冠,又一一收了诸位亲长的添妆礼,把盏对饮一二。

虞明泽昨夜就回了家。

她仔细想了数日,还是决定给妹妹的添妆礼送最有用的金银。整整一箱沉甸甸的金课子银课子带去国公府,是救急也好,吃喝也罢,总归能给妹妹添一份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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