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肉、土豆片儿,以及青瓜蘸白糖吃了个精光。而后,预备起去看红枫的行程。
第二日一大早,谢临川川弄来个马车,还雇了个赶车的老叟,与江清澜道:“你天癸来了骑马腰疼,还是坐马车的好。”与他相处久了,江清澜也傲娇起来:“算你昨天没白吃我烤的肉。”谢临川只一脸坏笑。
不久,到了青林镇,谢临川又买了两个暖水釜,连着车内原有的莲盖银执壶等,大大小小的容器里都装满了水。
江清澜道:“你买那么多水干嘛?不过几里的路程,一会儿就回去了。”“歙,且不说昨天的烤肉有些咸,"谢临川正色道,“便是不口渴,也得备足了水。行路在外,清洁、温暖的水是最为紧要的。”这么一说,也有道理。
他毕竞是打过仗的大将军,确实行过万里路,这方面比她有经验,她便不再作声。
又过了一会儿,谢临川竖着耳朵听了一下外面的声音,忽然双眼发光,像是想到了什么坏招儿。
他抓起江清澜的手,翻来翻去,捏来捏去的。最后,腾的一下挤在她身边坐了下去。
江清澜看他那贼.咪.咪的眼睛,就知道他的企图了,大力把他往旁边一推:“干嘛呢,我身上来着天癸呢。”
谢临川把头倒在她肩膀上,又把她的手拉上去,盖住自己的额头,发问:“这是什么?”
“你的头。"江清澜老实回答。
“是的,它不是个榆木疙瘩。“谢临川川说着抬起头,对她粲然一笑,把人拥在怀里,“你的癸水已经干净了,我昨天晚上就发现了。你骗我……”他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你这人,好狠的心呐!”江清澜猛力一挣:“那也不行。这大白天的,还在大街上,我是疯了才会…但她那语气已软了,看来是认了自己骗人理亏。谢临川是一时不察,身子才让她推得歪了歪。实则,她那点儿力气,三个她也推不动。
他笑嘻嘻地道:“那有什么,我们小声些就好了。赶车的是个聋子,耳朵听不见的。”
说罢,已欺身上了来,又抱住了她。
江清澜两只手伸得直挺挺的,撑在他肩膀上,把二人的脸隔得远远的:“你怎么跟泰迪一样,随时随地都在发…”说到这个词,生怕赶车的老叟听见,声音低了下去,“发情。”谢临川却警觉起来,坐正了身体,深深地皱起眉头,一连串发问:“泰迪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他完成从色.胚到如临大敌的准备,只需一秒钟,江清澜见状,扑哧一声笑了:
“是狗,真正的狗。卷卷毛,黄褐色,小色.狗,看见什么都要发.情。谢临川闻言,复又笑嘻嘻的,轻轻将她的双手折下来,让它们合抱在自己腰间。
又去吻她的头发,在耳边轻语道:“我不是狗,是狼,只对你一个人发。情。”
这句情话软绵绵的,耳边又痒.酥.酥的,江清澜浑身发.麻,甜蜜的心流潮水般涌起。
不知怎的,车外人潮声渐歇,反而是秋风扫落叶的簌簌声,更清晰了。谢临川知时机到了,手速快如闪电,将娇.媚的人儿拦腰一抱,登时,两人调换了位置一一
他坐在垫子上,她则跨.坐在他的腿上。
江清澜脑中嗡的一声,羞意从头贯穿到了脚,脸红得胜似晚霞。手软软的,没有力气,但她还是想抵抗:“不行,外面有人。”谢临川一笑,拔下她头上的一枚金簪,倏的射了出去。登时,金簪稳稳钉在了侧面的车壁上,马车帘子被掀起半边。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看看,哪里还有人。”江清澜扭身看:
掀起的半幅布帘外,是连绵的秋色。
大片大片的红枫林中,树叶似火,盛放欲燃。晚霞铺满天空,从树叶的间隙中,洒下斑斑红影,让红更红。
各色鸟儿在树梢间跳来跳去,唱着悦耳的歌儿。江清澜惊道:“果然……好美。"回过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