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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比猎狗更急促,谁也救不了他,兽类本性与精神将他撕裂。
邢嘉树不敢轻举妄动,也不肯放手,仰起头隐忍克制着,泪从眼角滑落,他眼前一阵发黑,唯恐自己晕倒,连忙低头舔她耳垂祈求,“阿姐,阿姐,我好疼,疼死了,疼的犯病了”
她又叫邢璟深。
他气的边哭边*。
白天到黑夜,邢嘉禾死去活来,头晕眼花,饿得前胸贴后背,然而她什么都吃不下,因为嘴全被喂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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