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生不出孩子!”谢浔趁机握住她的手腕,“我可以。”
元衾水:"………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浔默然不语。
元衾水便抽回了自己了手,她不太自在地退后一步,转身把书扔回桌子上。“你待会怎么出去?”
谢浔垂下眼:“走出去。”
元衾水有点拿他没办法了,她苦口婆心道:“我待会帮你把院子里的下人引开,你趁机翻墙走好吗?你既然能轻易进来,出去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谢浔又不搭理她,不知在想什么。
元衾水也不管他,打开窗子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对谢浔迅速道:“我要出去用早膳了,太晚的话我兄长会起疑,下人也可能会来敲门,你千万不要继续留在我房间了,好吗?”
元衾水怕自己太晚出去惹人怀疑,神色便有些着急,见男人完全没有反应,她过去碰了下谢浔肩头:“殿下,你听见了没?”谢浔这才道:"你话很多。”
元衾水在心里不服气,但是嘴上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去开门。但是在出门之前,她又顿住脚步。
寂静的清晨鸟鸣依旧。
她的房间里又沾染了谢浔的气息。
昨天也是,她不知道谢浔为何折返,也不知道他后来在她房间里待了多久。但是她们不能这样了。
元衾水轻轻呼出一口气,回头。
“殿下。”
“还有事?”
“昨夜你答应我的事,你还记得吧。”
少女神情难得认真,用一种委婉但体面的姿态道:“我不是跟你闹脾气,也不是一时上头,我想分开不是说说而已。”“殿下,我不想跟你…弄得太难看。”
元衾水总是很柔和。
所以她理解谢浔的愤怒,理解他的不自在,以及原计划被打破而迫切想要回到正轨的“挽留”。
同样的,她甚至能容忍他两次夜探她的房间,抱她睡觉她也可以不计较,也可以心平气和地跟他交流。
但也仅限于此了。
她自认为她跟谢浔已经说的很清楚,也不希望,他们走到两看生厌的那一步。
谢浔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还不走?”
元衾水这才匆忙应下,推开门出去。
她一离开,房内便倏然静下来。
谢浔阖了阖双目,长腿伸展,脊背靠在椅背,手指落在她桌面那本闲书上。少女的声音从外面模糊地传过来。
“桃桃,你去休息吧。”
“小姐,需要帮您打扫房间吗?”
“不需要!不用麻烦了,不要进去。”
“奴婢知道了。”
又过了几个呼吸。
“……小姐您还有事吗?”
“桃桃,跟我一起去前院吧。”
谢浔兀自低笑了出来。
元衾水,太呆了。
朝霞很快褪去,晶亮的日光攀附上谢浔的手腕,他垂眸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便淡了下去,变成近乎森寒的冷漠。一刻钟后,谢浔离开元衾水住处。
他平日虽不需舞刀弄枪,但因父亲也算是个赫赫有名的将军,所以身手尚可。
潜进元衾水的房间对他而言不算太难。
难的是,他不能把她弄晕带出去。
辰时三刻,谢浔回房。
师青一见他便迎上来道:“殿下,已经按您的要求给元大人那边施压,他一时半会恐怕都回不了京城。”
对元青聿施压是没用的。
他显然是头倔驴,把元衾水看得很紧,也绝无协商的可能。不过就算没用,谢浔也很乐意给元青聿添堵,故而没有收回命令,而是简洁道:“并州的事不必纠缠太久,五日后回府。”师青道:“元姑娘回心转意了吗?”
回心转意这个词用得很诡异。
这像是在提醒他,他如今是在狼狈乞求元衾水回头,而元衾水并不理会他。当初他允许元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