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鬼，至少他现在是绝对惹不起的。
李军盯着卖货郎，卖货郎完全无视了他们，于是控制鬼域，以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卖货郎身后。这一举动把钟山吓惨了。
“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侦查情报吗，你真想对源头鬼动手啊？”
“不，这只鬼不是源头鬼。“李军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而且还能无视静止效应，无疑是一只恐怖程度极高的鬼。”
“但这东西绝对不是源头鬼。”
见李军这么笃定，钟山更不理解了，“那你还跟在他屁股后面干嘛？”
“……我不确定。”
“我听曹洋提到过类似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我已经记不清了，所以跟着看一下。”
“不用担心，如果遇到任何问题，我会立刻操控鬼域离开此处，我有分寸。”
曹洋的卖货郎实际上是个秘密，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唯一知道一部分内情的也就是曹延华副部长。只不过作为总部嫡系，曹延华也把一小部分相关的事跟李军提过，所以他才有点印象。
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曹延华没有透露全部，就连曹洋都没给他透露全部，总部驭鬼者之间信息层层加码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跟着卖货郎，李军等人进入到一处远离地下商场和地下停车库的通道，两侧的石壁越来越原始，有些未经开发的形状。
更诡异的是，石壁外面还传来清晰的流水声，似乎不远处就有地下水源。
“该死，这又是什么鬼地方。”钟山凌乱了，他心中的不安感不断扩大，让他越来越焦虑。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来镀金，绝对离得越远越好。
地下通道的压抑，沉闷，让他喘不过气，巴不得早点逃出去。
李军还算镇静，说道：“这个方向我有印象，应该是雁塔湖水库的方向，之前小堰市鬼湖泄露的十大库区之一。”
“鬼湖泄露……莫非本次灵异事件的源头鬼，就是鬼湖泄露里走出来的？“钟山麻瓜了。
李军没有回答，他看到卖货郎一直沿着某个方向，绝对是存在什么目的，不可能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这让他想到在处理鬼湖泄露事件时失踪的曹洋。
就算碰不到源头鬼，能找到曹洋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