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洪也死了，李军阴沉着脸，表情格外凝重。
这的确是一起$级灵异事件，李俊生提醒的没有错，只不过让他们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赵建国，陈穆的人现在主导了朋友圈，你去联系那个叫李俊生的驭鬼者，他为什么知道小堰市的情况，这很可疑。”李军说道。
“我明白了。”赵建国道。
过了几分钟，赵建国回复道：“李俊生是通过灵异论坛一个具有预知能力的驭鬼者了解到的，那个驭鬼者代号右央……总部最早的档案里也有这个人的记录。”
“另外我们已经查出了小堰市最早出现失踪事件的集中地点，很怪异，把所有早期爆发的地点总结出一个相同的特征……那就是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李军念了一遍，“此话怎讲？”
“小堰市有错综发达的地下通道，虽然没有地铁，但前几十年挖了很多人防工程，类似防空洞，物资储存库之类的，本来用于防范毛子的军事行动，后来毛子解体了就一直处于废弃状态。”
“再后来，大部分人防工程都改造成了地下停车场和地下商城。”
“那些早期失踪案件很多都出现在这些地带，尤其是地下商城，地下停车库，因为小堰市的地下通道都是彼此连接的，我们合理怀疑造成本次事件的厉鬼就藏在其中。”
赵建国的分析给了李军思路。
李军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们目前有两个方向，首先驭鬼者不会被立刻杀死，只会进入厉鬼复苏的状态，沈林和柳三你们去找小堰市其他驭鬼者，一旦发现就直接入侵记忆，一定要找到有价值的信息。”“就比如刚才王秋洪提到的萧萍萍，既然和陈穆走的近，也是一名驭鬼者，说不定知道什么关键信息。“钟山和我一起去距离最近的地下通道，根据地图显示，两公里外就有一个小广场，底下是旧货市场。李军分配了任务，四个人分成两队，分开行动。
“不是，我们又没有鬼域，让我们去找萧萍萍未免有点太强人所难了吧。”柳三有些幽怨地说道。“所以才让你和沈林一起行动，你的纸人不是早就进入了小堰市各个地区吗，找你距离步行街最近的纸人，去一个名字叫新平服装设计公司的地方。”
“然后沈林借助你们共有的记忆，可以抵达任何纸人所在的地方。”
柳三嘴角抽了抽。
有一说一，他很抵触这种别人进入自己脑子的感觉，尤其是沈林，这家伙简直是深不可测，可以在别人记忆里动手动脚。
在总部所有队长计划的人选里，其实柳三是最早成为异类的。
他在成为驭鬼者之前就已经死了，和另外两个同伴被民国时期的扎纸匠所救，最后柳三活了下来，而两个同伴的意识彻底磨灭。
因为死过一次，柳三之所以还能控制纸人，全靠尚未遭到灵异侵蚀的意识。
如果让沈林进入他的脑海……即使是无意识的，也让柳三非常在意。
似乎看出柳三欲言又止，李军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很为难，但小堰市数百万人的性命都在我们手上，我们必须做好付出牺牲的准备。”
“如果是平时，我很少会肆意使用鬼域，但现在我甚至用鬼域来赶路。”
“所以为了成全大局，希望你能有奉献精神。”
柳三：……
这就是总部的做派，他早该想到的。
最终行动计划敲定下来，李军和柳三分开带队，前者尝试进入地下通道寻找可能存在的源头鬼，后者则去找其他幸存的驭鬼者搜集情报。
柳三的动作要快一点。
他刚好有个纸人在步行街附近，于是沈林顺着记忆出现在身边。
“这建筑还算气派，但很违和。”沈林盯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开口道。
“因为步行街本该是最热闹的地方，可是……”
柳三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