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景屹是怎么找得这儿来,又是为何发疯,她看着被损毁的问温泉庄子,只觉得一阵头痛,她按着额角道,“谢诏,白景屹行事鲁莽,没有分寸。我在这里替他道歉。至于庄子里的损失,你命管事的算算,待我书信一封,去取些银钱来,到时候一并给你。”
见沈绮梦对谢诏说话温声细语,对他就像秋风扫落叶那样无情,白景屹更加生气,可沈绮梦时时看着他,只要他一开口说话,便一个眼刀子飞过来。他只好暂时闭紧嘴巴,却在斗篷的掩饰下悄悄拉着沈绮梦不放开。
沈绮梦挣脱不得,最后还是默许了。
“不必,冤有头债有主。我这个债主自然是要找欠债的人要钱。”谢诏淡淡道。
白景屹也正有此意,他可不愿沈绮梦因为这钱的事一来一回又要说上几句话。不过与谢诏几次见面,他都落在下风,心里虽然想着要赔些银两,却不愿贸然开口,”如此便好。“
”既然白将军开口,那谢某就却之不恭了。“谢诏面向白景屹,躬身一礼。
白景屹心有余悸地后退一步,却不敢接这礼。犹记得上次谢诏这样对他行礼后,他就被这厮摆了一道。
事情已成定局,再去商讨对错已毫无意义。只要白景屹拿出足够让谢诏消气的补偿,他便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白景屹这时才察觉到另有一道带着敌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转头一看,原来是与谢诏那厮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
“谢诏?这是你弟弟?”
“看起来弱不禁风地,不敌我两拳。”白景屹洋洋得意地挥了挥自己的拳头,欺负不了谢诏,还欺负不了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