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会认错吗?”
“不会了……”
“真的吗?那这样呢?”
田酒只觉得自己像块糍粑,被打得软乎乎,几乎难以思考他的话。“我知道是你,我没有认错…"她胡乱解释着。“我蒙住了你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是我?”嘉录还在问,还在吻她,吻不够似的,激烈到像是要把人吃下去。“你手上有茧子,既明没有……你身上的味道和他不一样…”田酒断断续续地说,从混沌脑海找出翻出词句来。“还有吗?"嘉录声音低沉。
“你比他更壮,抱我的姿势也不一样……嗯!”嘉录死死抱着她,沉重身体压下来,疯狂地吻她,吻得又湿又深,如同和她争夺每一寸空气。
“就记得这么清楚吗?记得他的手他的味道他抱你的姿势?”他粗重喘息着,田酒眼睛茫然又湿润。
嘉蒙吮住她肿起来的唇,疼得她哼了声,眼底水光一片乱溅。“嘉……
回答她的是身体琴弦般的共振,少年人的蓬勃爱意毫不遮掩,也无法遮掩。远远地,砰砰爆竹声响起。
是子时了,是她们的年未岁首。
嘉录腰腹紧绷着,口唇中呼出火热气息,熨烫她脖颈一小片皮肤。房中安静得只有连绵的喘息声和乱晃的烛光。良久,嘉录轻揉着她的肩头,一下一下吻她的脸,安抚着她。田酒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回来:“嘉…
“嘉录在。”
他抱着她,却听见田酒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尿裤子了?”嘉录…”
他揉揉田酒的脑袋,又狠狠亲了她一口。
他说:“下次。”
田酒望着他:“什么下次?”
嘉录摇摇头,垂首吻掉她睫毛上的泪珠。
“等等,再等等。”
等他解决完所有事情,等他真正成为她的嘉录,等到那时,她们就做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