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琴弦(3 / 4)

的猫,到处乱窜。

“怎么就不跟我说话了?酒酒喜欢什么姿势,奴家就摆什么姿势,好好伺候酒酒大人。”

他越说越来劲,田酒听得耳朵发热,好好一个嘉录,怎么越来越……“你胡说什么呢?”

“哎,”嘉蒙在她耳边叹口气,“想喝甜甜的桂花酒了。”“家里还有,灶房里放着呢,你…”

话说到这,田酒忽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上次喝过桂花酒之后的荒唐事。“原来是在灶房呀,酒酒想不想喝,我温了喂你?”嘉录说着,却不放开田酒,直接抱着她站起来。他生得高,田酒怕跌下去,紧紧抱住他脖子,“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嘉录看她直往自己身上贴,无比受用,搂着她的手臂颠了下。“怕什么,不会摔了你。”

嘉录单手抱着她出门取酒,田酒几乎是坐在他手臂上,搂着他的脖子。又被颠了颠,田酒恼了,咬他的耳垂。

嘉录轻嘶了声,笑着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口:“乖。”“谁要乖!”

田酒朝他眦牙,余光瞥见他耳垂上的牙印,红红一片,气焰又收了些。回到堂屋,田酒两脚蹬着想下地,没下去,只把两只鞋给蹬掉了。嘉录把酒往炉边一放,手掌拉回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踩着。“这是怎么了?酒酒大人不高兴了?”

“我……”

田酒别开脸,不知道该什么说,好像是从那本书开始,但原因不是那本书,是嘉录。

他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变得叫她招架不住。“我没不高兴…”田酒嘟囔。

“是吗?”

嘉蒙又拿起那本书,翻了几页,轻笑起来,把画往田酒面前一亮。“酒酒是不是想罚我,不如就这么罚吧?”田酒看了眼,又瞥了眼他下腹,眼珠转了转。“你敢叫我踩?”

“又不是第一回了,怎么不敢呢?”

嘉录说着,揽着她的腰凑过来,爱怜亲亲她的脸。“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你的嘉录。”他的话像一阵清风拂过,田酒心头那点古怪的别扭忽然就散去了。是啊,他是嘉录,只是嘉录。

她的嘉录。

“恩……酒酒……

嘉录闷哼一声,腰身弓起来,脸抵在田酒肩上。田酒歪着头去看他,他额角青筋暴起,脸庞烧红,嘴唇张着,灼热吐息让田酒颈间也染上浅红。

“不是要伺候我吗?你怎么动弹不得了?”田酒坏心眼地脚下用力,手指拨开他凌乱黑发,看清他被捉弄的模样。“酒酒……

嘉录蹭着她的脖颈抬起脸,一声声唤她,火热的唇叼住她的耳朵,摩挲着咬弄。

田酒后颈一阵发麻,力气也失了分寸。

嘉录痛哼一声,抱着她起身,撞开房门,转瞬间,两人已然跌上床榻。看他脸都疼白了,田酒心虚地收回脚丫子。“没踢坏吧?”

嘉蒙压上来,用滚烫热度告诉她:“坏不了,还没伺候酒酒大人呢。”他抱紧她,田酒不适地动了动,踩着他的腿,想要退开。嘉录喘息着吻她,细密而情动,一片薄薄的锁骨,几乎要叫他含化了。他肩上的松垮衣衫滑落下去,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腹肌肉,宽肩窄腰,线条有力地起伏,散发出灼人热度。

动作间肌肉块块绷紧,压下来硬得格人。

嘉录紧握着她的腰,手掌收紧,又松开,像是忍不住禁锢住她,却又怕伤了她。

明明没有喝酒,可田酒比喝了酒还要昏沉迷蒙。她红着脸轻哼,手掌推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又被嘉录捉住手,在唇间舔咬,含到湿漉漉才把那只手压回床榻上。

叮叮当当,是她发间的粉荷钗。

嘉录野兽般喘息,猩红眼眸扫过来,直接拂掉那只碍眼的钗子。田酒看过去,嘉蒙俯身压下来,吻她的发,吻她脖颈,在她耳边哑声道:“怎么总是认错我和既明呢?现在这样……他沉腰,田酒鸣了一声,挣了下。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