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直到她的唇印上他。
看起来,像是田酒在主动吻他。
唇瓣贴上的瞬间,既明嘴角轻轻翘了翘,嗓子里溢出声满足的气音。他吻住她。
闭上眼睛,细细地舔吮,沉浸于这片刻的欢愉。田酒身体僵硬,眼睛还睁着。
她看见既明微微颤动的眼睫,像是水面盘旋无处栖落的可怜蝴蝶,看见他微蹙的眉头,看见他慢慢浮起红潮的脸颊顿……他吻得温柔而急切,像是在证明什么。
田酒心软了,她闭上眼,垂下的手揽住他,回应他不安的吻。潮湿的吻像是一场春雨,缠缠绵绵地下。
板栗树上,嘉录正在够一截伸出去的板栗枝,枝头结着几串青刺球。好不容易剪落,他松了口气,一转脸,正看见不远处亲吻的两人。嘉蒙松掉的那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在勤勤恳恳地干活,既明居然在背地里哄田酒亲嘴?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嘉录剪刀一扔,蹭蹭蹭爬下树,气冲冲朝她们走去。“你们……!”
他走得太快,注意力又被两人吸引,压根没注意脚下。一脚踩上圆鼓鼓的刺球,身体不稳,直接摔了下去。身上瞬间传来细密疼痛,像是无数跟针在同一时间扎进身体。嘉录闷哼一声,头上炸开汗珠。
“嘉录!”
田酒推开既明,朝他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