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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2 / 4)

凡。

鹊桥一时静了一静,很快又响起窃窃私语。田酒在看桥上的风景,没发现大家都在议论她们。可偏偏听见一句:“那个提丑狗灯笼的小丫头居然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太过分了,我也想要!”

田酒…”

她的灯笼是丑狗?明明很像大黄好不好。

一转头,既明还是那副样子,似笑非笑。

而另一边,嘉蒙头扬得高高的,耳尖却悄然红了一片。田酒想了想,用手肘捅了下嘉录:“你也听到了?”嘉录身体一震,眼神胡乱转了转,“嗯”了一声。“齐人之福……”

田酒一字一顿地念出来,身旁两个男人身体都僵了下。嘉录步伐乱了一瞬,耳朵更红了。

“她们污蔑我,"田酒不服气,“什么七人之福,剩下五个在哪里?”既明迎着风,被她的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咳嗽起来。嘉蒙握着田酒肩膀的手用力,咬牙切齿:“有我还不够,你还想再要五个?”

话虽凶狠,目光里满满都是控诉,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负心汉。“你怎么还生气了?"田酒挠头,不解地问。“我还不能生气了!”

嘉录低下头,眼底有点红,一口咬上她耳朵,狠狠磨牙。“你这个坏女人。”

热气和柔软湿润的触感一齐袭来,田酒耳根子一酥,轻哼了声。嘉蒙垂目瞥向她泛红的脸蛋,火气消退些,别扭道:“撒娇也没用。”田酒:“啊?”

谁撒娇了?明明是他在撒娇吧。

田酒抽回被既明握着的手,摸上嘉录的脸,揉揉他的上唇,像安抚发怒的小狗一样。

“把牙收回去,不准咬我。”

嘉录往后撤了下,对着那根粉白手指呸了声。“你说不准就不准?”

田酒坦然收回手指,在他胸口擦了擦,瞅他一眼。嘉录低着头,浓眉厉眼直勾勾盯着她,面庞带着少年人的锐气,被揉过的唇太红,显得眼神更加灼热。

“好了,不是还要走鹊桥吗,我们接着走吧。”田酒歪头,轻晃他的手。

嘉录嘴角一挑,完全压不下笑意。

旁边扶着栏杆刚咳完的既明:…”

闹过一通,如愿走过鹊桥,再往前是放花灯的地方。夜幕降临,月光如练,烛火无数,即便是夜里也不黑暗,河岸旁已经围了不少人,水中盏盏明亮花灯,烛光闪耀。

既明开口道:“小酒,我去为你买花灯。”嘉录看他走远,立马做贼似的,从包里掏出一盏莲花灯,两手捧到田酒面刖。

“酒酒,用我的吧。”

向来傲气的人,此时眼底居然有一抹忐忑。田酒怔愣,从他手中拿起莲花灯,出乎意料地轻盈。这莲花灯是木头做的,花瓣片片轻巧,涂了一层薄釉,在月色下闪着一层温润亮色,触手顺滑。

“这…是你做的?”

嘉录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意:“我做得不好,你别嫌弃。”怪不得这些天夜里,嘉录总不安生睡觉,她经常听见恋寤窣窣的声音。原来他是在悄悄给他做花灯,就像他初来时,她在夜里给他做木碗。“怎么会,你做的很好。”

田酒目光从莲花灯移到嘉蒙面上,嘴角绽开明媚的笑,比无数花灯还要耀眼。

“我很喜欢。”

那样专注的目光,所有细碎光芒落在她眼中,在她眼底倒映出一个他。嘉录目光发直看着田酒,田酒就这么笑吟吟地回看他。好一会,嘉蒙回神,脸庞瞬间绯红,胸口花开般的喜悦感让他收不住表情,眉目神采飞扬。

“我这有笔。”

嘉录从包里翻出炭笔,递给田酒,动作忙乱。田酒踮起脚,在嘉录隐含期待的目光中,亲了下他的脸颊。“真的谢谢你,我很喜欢。”

田酒又说了一遍。

嘉蒙已经幸福地冒泡了。

田酒笑着接过炭笔,在花瓣上涂抹,她和阿娘都不识字,每次放花灯都是回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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