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盛汤,眼尾只淡淡扫过来,不屑与他争斗。“小酒,汤晾凉了,正好入口。”
嘉录不甘示弱,端起田酒的碗,就给她盛菜,每样都来好几筷子。等田酒切完瓜坐下来,碗里堆尖,饭都快看不见了。田酒…”
嘉录对上她的眼神,干笑一声:“今天累,多吃点。”田酒懒得和他计较,确实饿了,埋头干饭,一碗饭菜很快就吃平了。温度正好的丝瓜汤清清爽爽,葫芦鸡蛋鲜甜可口,拍黄瓜酸爽开胃,腌豇豆滋味足,一口下去有点咸,正好吃两块水当当的凉西瓜压一压,舒服极了。一顿饭吃完,饭桌上什么都不剩,只剩下一点菜汤。木盆里还有几小块小西瓜飘在红汁水里,既明道:“小酒,剩下几块你都吃了吧,想必嘉录不会跟你抢的。”
他说得意有所指,嘉录吃饭和田酒一样,都凶得很,埋头就是吃。嘉录哪里听不出他在嘲讽自己,他冷哼:“我当然不会抢,西瓜地里多的是,要怪只能怪你挑的这个太小。”
田酒随手把木盆剩下的西瓜带汤倒进大黄碗里,大黄正在打瞌睡,一听见动静,立马睁开眼睛,跑过来香香地吃顿饭后水果。她看向两人面色,发现最近他们有点不对付,明明从前很兄友弟恭啊。田酒问:“你们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吵架。”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怎么了呢?
既明看向嘉录,从前那个以他为先的弟弟也是不见了。嘉录瞥向既明,总是压在他头上的兄长,现在也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