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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3 / 5)

震而在咸阳城迅速流传开来。上有所好,下必附焉,成为风尚后到没人说什么胡坐不雅了。老者睡得太香,以至于咸喊了两声才悠悠醒转,睁眼一瞧是咸,忙不迭赶来开门,口中连声道:“怪我怪我,这日头太好,一时不察就睡了过去,没等太久吧。

“你们不是成天都在搞训练吗?今日怎么有空回来?长安君准了假?”咸一面扬起"真诚热烈”的笑容应付老者,一面不着痕迹的护住手中的陶罐,避开老者的打量。

虽说这里中都是相识多年的老邻居,彼此间关系很是不错,但现在日子都过得清苦,他绝不会糊涂到把好不容易从军中带回,给妻子儿女补身体的肉食分给这个老酒鬼。

再说他第一次动用什长待遇从军中往家里带肉食时没经验,忘了用荷叶给瓦罐封口,又正值初秋,被这个老酒鬼嗅到了味道,可是挨了这老酒鬼好一通编排。

都说他贪了军中的东西,指不定哪日就要做了刀下之鬼。他也就是看在这老酒鬼是看着他长大的份上,这才没有提着刀上门讲道理。见咸将陶罐护得很紧,老者也只能悻悻地收回了目光。要是以往他还能厚着脸皮讨两筷子,可如今是山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再也得罪不起咯。

过了里监门这道难关,咸十分顺利地站到了家门前。院门大敞着,一双儿女正在费劲地使用着比他们人还高的扫把与铲斗,清扫着院中积雪。

儿子还是很有担当的,作为兄长用着更加难以控制的扫把,一声不吭地跟在女儿身后收拾残局。

这样的场景真是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他觉得疲劳顿消,觉得自己累死累活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意义。

咸近些时日已经被训练出了肌肉反应,极轻的脚步令儿女都未发现他已至近前。

直到他握住了儿子手中的扫把:“别扫了,等会阿父来扫。”“阿父!"咸的长子雀当即放开扫把,兴高采烈地往他身上扑。咸生怕这逆子脚下打滑摔出个好歹,赶紧把人给抱到了怀中。这下却是捅了马蜂窝,原本乐滋滋玩着铲斗的女儿芽也快速跑了过来:“阿父阿父,我也要抱,我也要抱!”

咸就是再能干,那也只有两只胳膊,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拎着装肉的陶罐已是极限。

想要去抱女儿吧,又怕手中陶罐摔了,刚才儿子那一下可是让他心有余悸。偏抱着的这个混小子在此刻毫无长兄担当,对着女儿就是一通挤眉弄眼,那种我有你没有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眼瞧着女儿瘪嘴欲哭,咸顿时慌了神,把陶罐倒腾了一下准备蹲下身去抱女儿。

就在他小心把两个小家伙全部抱起之时,灶房门呕的一声被打开。一个穿着摞着补丁的粗布衣裳,脸庞瘦削,手上还有着不少冻疮的女子把手上的水珠在围腰上擦尽,眼神不善地盯着父子三人。一句话都没说,却将家庭地位彰显无遗。

咸能明显感觉到抱在怀里的两个小家伙瑟缩了一下,然后自发地顺着他的腰向下姑蛹。

但即便如此,还是没能逃脱似水的母爱。

“你两个小讨债的,还不快从你阿父身上下来!说了多少次,你阿父腰上有伤,禁不住你们这么闹腾!”

雀与芽顿时禁若寒蝉,不约而同改姑蛹为滑,瞬间脱离怀抱,十分殷勤地继续扫雪大业。

忙于训练近两月没回家,还没享受够儿女互动的咸忍不住弱弱解释:“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然后挨了一记眼刀的他老实闭嘴,走到灶房前,把陶罐递了出去。孟眼神和缓不少,但嘴里说得却是:“你还知道回来,老娘还以为你死军营里头了呢。我和你说,你要是敢死……诶?”孟敏锐地感觉到了手中陶罐的分量不太对劲,几乎有以往的两倍重,发出惊疑语句的同时向丈夫递了个询问的眼神。丈夫是同她说过长安君成为佐弋军的主将后定下了不少新章程,身为什长的他每月有一次以成本价购买军中肉食并外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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