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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2 / 7)

这就进一步削弱了佐弋军的军事属性。嬴成蟜光是看花名册上的人员年龄,就能感觉到全军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不可用,而且这还仅仅是纸面数据,实际调查摸排后肯定只多不少。再刨除后勤辎重、伙夫、马夫等非战斗单位,能剩下两千人他就要烧高香了,与兄长所提的要求相差太大。

诚然他有把伙夫都练成精兵的本事,但苦哈哈的训练哪里比得上顺手捞呢。再说了,他这个空降的主帅要是不赶点人出去,又怎么能安插亲信,树立权威呢。

他师傅借着此次嫪毐跌倒的东风,终于成为了国尉,其职的权能虽与后来掌管全国军事的太尉有着一段差距,但也已经是国家有数的重臣,在军事领域的话语权很重,拨给他一些好兵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很是为国尉一职感到满足,甚至因此更易姓氏的尉缭面对徒弟的撒娇却表现出了惊人的抗性,乜了嬴成蟜一眼,淡淡道:“你个竖子先是问王上讨要了轮戍的校尉李信,其家世代簪缨,其祖李崇为陇西郡守,其父李瑶为南郡郡守。因李信之故,多有南郡强壮勇敢士入你军中。“又三言两语说动了秦墨下任矩子章邯,他哭着闹着要报你的知遇之恩来参军,也不知带来了多少勇毅沉稳的墨者,更不必说那些公族子弟从家中带来的世仆门客。你这竖子却还敢问我要精卒,就不怕撑坏了肚皮?”嬴成蟜有些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睛,似是被尉缭的诘问给难住了。然后笑容变得更大了,直接拉起尉缭的手左右摇晃:“师傅啊师傅,弟子现在肩上的担子可不轻省,别人都向师傅,向家里要支援,弟子已经向兄长要过了,现在不向师傅您要却还能再指望谁呢。“再说了,这人越杂王上才能更放心嘛。”最后一句话嬴成蟜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仅师徒间可以听见。《鬼谷子》中曾说:“无以人之所不欲而强之于人,无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于人。顺其好,避其恶,言中人之欲,则事必成。”师傅既然担心他因为掌军一事与兄长起龈龋,那他就以此说动师傅给他加人。

尉缭闻言脸色稍霁,对上嬴成蟜水汪汪的眼睛,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人员越驳杂的确更能令王上放……”

“就是就是……“眼见师傅出现动摇,嬴成蟜乐呵呵地当应声虫。不防尉缭脸色陡然转阴,一个势大力沉的暴栗敲到了他脑门上:“你这竖子,却还认我这个师傅!”

赢成蟜捂着脑袋,满脸惊讶,然后发出极其无辜的哀嚎:“师傅您何出此言啊,弟子几时不把您当成师傅了?若是弟子有什么疏漏不恭之处,还请师傅明言。”

尉缭一卷袍袖,根本不看他,只冷冷地说道:“那我来问你,你那新妇呢?几次问你都说是水土不服,需留在长安静养。若非旁人告知,真不知还要被你这竖子瞒到几时!”

因为被欺瞒,所以从动作到言语,尉缭都没有留情。但是在看到宝贝徒弟宛如霜打了茄子的蔫样,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了。这可是他千挑万选,不惜上门自荐也要收的徒弟啊。自小聪慧过人,从来都是没有任何事能拦住我的意气风发模样,居然也会变得颓唐不知所措了。还是师兄说得对,情之一字最是奇妙难解。尉缭重新端起了师傅的架子,放缓声音道:“把你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收起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嬴成蟜老底都被揭了,自然没有什么好瞒的,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只将魏留曾给过他一下的事情隐去不提。然后便又获得了一个暴栗。

“你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平常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偏在这种事上犯蠢呢?″

赢成蟜被训得不敢抬头,可他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喜道:“师傅您说我犯蠢,那就是还有挽回的机会,对吗?”正如机关枪一般发射语言的尉缭被截断话语,嘴唇绷成了也一条直线,十分想去取一面铜镜放到徒弟面前,让徒弟好好瞧一瞧他自己那不值钱的模样。但还是那句话,这徒弟是他自己上杆子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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