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有比烈酒更好用的法子。”
“在军中没有伤药和烈酒的时候,士兵都是褪了衣裳搂作一团,靠体温帮同袍退热……”
赵瑞灵瞠目,俩大男人光溜溜抱在一起吗?
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浮想联翩的脑子,又顺着穆长舟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瞬间头皮发麻,转身就往外跑。
“那什么,穆郎君饿了吧?我叫驿卒给你做些吃食!”
“阿旻,你给恩人退热,正好睡会儿再起来吃饭!”
最后一个字落地,她人已经到了门外,‘嘭’的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于旻和啼笑皆非的穆长舟。
穆长舟垂眸看于旻:“你还不走?”
走了他也好重新包扎一下,那小娘子将纱布裹得太紧了。
于旻呆呆摇摇头,乖巧又习惯地开口劝人。
“阿嫂说得对,郎君你受着伤,我们再睡会儿,我给你退热。”
穆长舟看着缩起脖子迅速扒衣裳的小郎,他能明显看得出于旻怕他,实在不解。
“你阿嫂明摆着坑你,你就不怕挨着我睡做噩梦?”
于旻理所当然道:“可阿嫂是为我们好呀!”
“阿兄和阿桥都说过,听阿嫂的话阿嫂会高兴,还有糖吃,阿嫂又不会害我。”
“不听阿嫂的话,阿嫂气哭的话我和阿桥还要哄,也没有糖吃,说不定还要被阿嫂折腾,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呀!”
穆长舟眼神复杂看着露出实心小身板钻进他被窝,怯生生往他身边贴的小郎,难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呢,很有道理,就是感觉听多了会变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