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不可能的,徐怀袖在烟花秀行将落幕时说了句什么。
江屿容时时关注着徐怀袖的神情,她神色突然些许怅然,说的话没听清,因此立刻追问:“怎么了吗?”
徐怀袖蓦然一笑。
最后的烟花腾空,为表演画上句号,徐怀袖想江屿容一定花了大价钱,她洗澡前查了申请放烟花的官网,今夜这里的烟花秀申请,付款人赫然写着江屿容的大名。
她回头,凑近问江屿容:“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凑近的时候,她的手轻轻覆在江屿容的手上,然后缓缓加重力道,整个人都靠了过来。
江屿容又回想起她拽自己领子那一下,也是这样的气流划过,然后,他的领结被拽了一下。
现在是人的气息靠近,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吹了一下。
江屿容耳朵“腾”一下红透了。
他甚至后仰了下。
徐怀袖歪头,又凑近了一点。这次江屿容甚至闻到了她身上沐浴露残留的味道,有一点淡淡的花香。
徐怀袖也闻到了,江屿容身上是皂香,干干净净的香气。
就在徐怀袖近到嘴唇快要贴近他脸颊时,江屿容的手机突然以一种暴躁式的状态震动起来。
两人俱是被吓了一跳,几乎弹起来,各归各位。
江屿容有点狼狈地接电话:“喂?”
“小江总,是我。”是司机,他按要求把徐怀袖的车送回家,从地库上地面回家时,却听到了什么。
思忖再三,他还是觉得需要告知雇主。
事情似乎有些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