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乌禾以为有效,紧接着他抓起她的两只手,修长的手指单手就能握住并起的手腕,提溜起来抵在墙上,加深了吻。冬日忽然不冷了。
萧怀景快要回到屋子,忽然想起什么,从袖口里拿出一枚琥珀铃铛。那夜,他又折回,把碎了的琥珀全部捡起,拼凑在一起。乌禾不信他,那再没有比这更能证明他的心意了。他又折身,想把这颗破碎,但被他细心复原的铃铛交给她看,再让她好好思考,答复他。
他走到乌禾的院子,出奇地寂静,没有一个小厮丫鬟。月影婆娑,屋门大开,不点一盏烛火,里面传来一阵动静,格外清晰。黑暗里津液啧响,喘气声格外得粗。
乌禾抬起的双手僵硬,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身体吻得软瘫。他们吻过太多次,身体早已熟悉他。
双眸氤氲,染上一层雾,眼皮子渐渐耷拉下去。檀玉松手时,她的手毫无攻击地垂下,他揽住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颊,温柔摩挲。
外面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檀玉掀开眼皮。
脚步游走,把怀里的人从阴影抱到月光下。院子里的脚步声一顿。
萧怀景屏气凝神,诧异地望着屋内泠泠清辉中,乌禾在跟人接吻。他视线移过去,黑与明的交线里,渐渐浮现一张清冷疏离的脸。萧怀景后退了一步。
吻着乌禾的人。
竞是檀玉。
那个一向温良的少年,他们两个,怎么会?檀玉捧着乌禾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的青丝,脸被月照得冷白,深邃乌黑的双眸幽幽地望着震惊的男人。
唇瓣缠绵中,缓缓翘起唇角,极尽的嘲讽与挑衅。乌禾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