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焦头烂额。她又往屋内瞧了瞧,实在没有看到别的,就沿着来路往回走。正当此时,村民已经叩完头,一张张灰白的面容上唯有额头沁出红印,瞧过去如同陪葬纸人脸上涂的硕大腮红,诡异麻木,触目惊心。为首的老人由着身旁人扶起,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接过一旁老妇人手中点燃的三根香,艰难走到香炉前将香立在香灰中,这才又回到草垫上接着跪着。这是要问问所谓天灯大人答不答应吗?
燃香的白烟不断散入空中,一旁的老妇人又拜了三拜,从怀中拿出姿杯,举于额头齐平。其他村民皆不错眼珠地瞧着这一幕,连带着季姁也有些紧张。可不待老妇人掷出,一声极其轻微的断裂声骤然响起,在寂静如死中分外突兀。季姁闻声猛然回头,定睛一看一一
香炉中的香竞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