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无话可说。”
这话也不大好听。
但为何从前不说,如今为何敢了呢。她知晓他不会对她如何。今日重要的不是这个。既剥开她的心,再多说些也无妨。祁清宴道:“好,阿泠说的是真的。我信。”
“但为何这般着急?阿泠,再等等总没坏处,何必冒着风险,一直着急与我撇清干系。你似乎在怕,怕什么呢。”
他语气清淡,好不容易恢复往日信手拈来的模样,这几日委实被祁泠气的不行。此刻道:“你怕真的动心,与我长久下去,来回牵扯不清吗?”“你在胡说什么?“祁泠立即反驳回去。幸好光线昏暗,又有同面色一样的月色遮盖着,她的神情不清晰。
但他指腹熟稔抚上她颤抖不休的唇。如她方才质问时一般的抖啊。祁清宴频频善诱:“阿泠……阿媳,无事的。你不愿去黄家,也无碍,我为你寻真正的家人。况且,你与我在一处,不是与祁家旁人,在乎他们的看法做仁么?″
“不行……祁泠摇头,再摇头。她见过太多下场凄惨的女子,发誓不能被他轻易哄骗。
一切未定,无从知晓。
况且两人曾经同处一屋檐,左右都是不光彩的事,她语气又坚决起来:“我没有,你别瞎说。”
她否认,祁清宴也不点破,只是俯身将人揽腰抱起,一点昏暗的光足以映出内里的简单的架子床。不够大,施展不开,但也足够了。掌下春色起伏不止,心跳得飞快。
缠绵的吻接着袭来,祁泠觉得祁清宴有病,吵着架就往榻上去是怎么事。不知他不想听她说难听话,干脆堵上算了。圆了房也有好处,置了气,可以换一处使力。“我还没好,没好!"祁泠低声推阻他。
虽过去两日,身上痕迹还未消。她心心里知道两人不会轻易结束,但还是害怕,他一开始就止不住的疯劲儿。
裙摆探进一只手,祁泠羞得发抖,他细细抚了一遍,哑着声道:“好了。”又添一句,“别总骗我。”
她已用这由头拖了两日。
祁泠无话可说,以拳砸他的背,骂他,“混蛋,王八蛋……“以她没甚么市井见识的水平,怎么也骂不出林照君的气势。如没断奶的老虎哈人,虚张声势,实则全无威胁,反倒让有些人觉得可爱。
他突然挤起来,疼得她又连名带姓的骂他一声。形同夫妻,如夫妻亲密,心却离得极其远。一颗心想要近处去,另外一颗心拼了命的逃离。
他埋头苦亲,耐心安抚。
不光要人,也要心。
临川时暖时冷。
前几日落雪,雪花飘落在地上,转瞬就融了。白日能觉出比建业暖和,可到了晚上确是实打实的冷。尤其船在湖上,又湿又冷的风吹得要冷进人骨缝里。银盘走在船板上,搓了搓冰冷的手。祁泠以为她不明白,其实她已经有点明白祁泠同祁清宴之间的事了。
上次不放心祁泠,她悄悄问了徐执事,毕竟徐执事看起来亲切,亲切如冯夫人身边的嬷嬷。好吧,她有点想家了。
但徐执事听后神情微妙,看了她一阵儿,这对夫妻怪,下面的人也怪。女主子身边守夜的贴身侍女什么也不知道。能当她女儿的年龄,徐执事也含糊地解释了两句,夫妻间的亲热,总在一起才好,这是不奇怪的。但银盘还是惦记祁泠。
她们在临川,人只有祁清宴是熟的,其余的人半生不熟,临川则是全生的地盘。
可恶她这张嘴啊,问娘子作甚?平白惹祸。银盘抬手拍了拍嘴巴,当然没用全力,毕竟她从小到大受过的最重罚是跪一会儿,还有被玉盘拧耳朵,也挺疼的。
她十分心疼自己身子的。
一转弯,她眼前突然一黑,想停下身子又控制不住地向前倒,脑袋撞到一堵黑黔黔的墙,又仰倒回来,踉跄两圈,险些摔地上。银盘头疼的晕乎乎,右手一直捂着嘴,左手抬起,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眼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