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疑惑,祁泠到底还是抬步过去,总不愿将事情闹大,出了小门,银盘仍然紧紧跟着她。
沉弦劝道:“银盘姐姐与我在此处等吧……”“不!我要跟着娘子。“想了几天终于懂了的银盘不敢仔细问祁泠,但打定主意不让祁泠被欺负。虽然反抗祁清宴也不敢,但紧紧随着祁泠的脚步已然表明几分决心。
“银盘,你和沉弦一起玩一会,我同他说几句话……便回来。“祁泠早就知道,她身边也有对她真心的人,银盘得知此事如此,冯夫人更会。她鼻尖发酸,抚了抚银盘的手,阻了她跟上,自己提裙角,踩梯子,进马车内里。
方一入内,腰间便缠上一只手,再反应过来已然进了那人怀里,祁泠强压下一声惊呼,侧坐在他膝上,想要起身又被拉回去,重重落下。愈发过分,祁泠隐有几分恼怒,面色涨红,回头却见祁清宴与往日有些不同,白皙肤色眼尾染上三分薄红,声音中醉意带着些许沙哑,低低唤她祁泠。连名带姓的唤着她,倒比唤她阿泠时更缱绻,音绕在舌尖。祁泠偏过头,不看他这副勾人模样。
祁清宴伏在她鬓边吃吃笑几声。祁泠不与醉的人理论,正襟危坐,严肃道:“找我有何事,今日看过帐,我要回二房去了。”“只是与你说一声,”他语气含着惋惜:“我恐怕要离开建业一阵子。”祁泠惊得一呆,肃然的神情消失殆尽,唇上落了一吻,他稍抬头,扶着她的脑袋,近近瞧她的眸子,笑问道:“怎么看你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