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强烈,一边说话一边靠近时贴着他腰腹的大腿会轻轻磨蹭过他的皮肉。从那张嘴里能听到"性「癖′这种词汇真是令人惊讶,呆呆的小鸟大概根本不懂背后代表的东西究竟有什么含义,不过应该也做不到这样面不改色地把话说出来。可是连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了,或许他真的有点什么奇怪的癖好也未尝可知,毕竟心脏被攥紧的时候,他想将她压在身下棋咬。
无处发泄的欲望因为主人没有压制的打算所以变得更加难耐,所以他咬了她。
他等待着她的反应,有些期待她会做出什么反应。是真的不懂吗,屡次做出如同勾引的动作,在被他吻的时候激烈回应又在结束之后像没发生过一样,他越来越好奇了。很快他的好奇心就得到了回应,鹭宫水无的整只手都伸进了他腰腹的口腔之中,他的舌尖被揪在掌心里揉弄,她也跟他一样,对他产生了好奇的情绪:“你从上面那张嘴里吃东西进来,肚子上这张嘴能吐出来吗?”不等两面宿傩开口,她又继续问:“这里有一张嘴,还有口腔存在。你的肠子、内脏都在哪里啊?”
等意识到鹭宫水无和宿傩大人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里梅端着空掉的木质托盘从大人的房间里退了出来,然后迎面就撞见了捧着一碗冰酪的少女径直朝着刚刚被他合上的房门而来。里梅觉得有点诡异了,他单手拎着托盘,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腰带:“你要给大人送冰酪吃?”
鹭宫水无转头看他,金色的眼眸在阳光下颜色看起来稍微有点浅,白皙的面颊很快被疑惑的神情占据,她盯着他的眼:“里梅,你没睡醒吗?”得到这样的答案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料到了她绝对不是什么大方的性格。刚刚看着她捧着碗走过来的时候,他都怀疑她在冰酪里下毒了。这冰酪还是他教她的,入口甜丝丝的,夏季解暑再合适不过。但是学徒毫无节制,自从跟他学会了制作方法,作为她唯一会制的食物,她一天要去厨房他上好几次。
疑虑没有完全被打消,紫色的双眸锁着她的视线,里梅没有让开的意思,仍旧抓着她的手:“那你来做什么?”
本来想直接把他的手甩开的,但是考虑到她做了满满一碗,刚刚从厨房走到这里的路上冰酪已经融化了一些,她很害怕洒掉。维持着原有的动作,她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来看两面宿傩吃饭。”越来越诡异了,里梅想到昨日大人用午餐的时候她就在门外鬼鬼祟祟的样子,神情愈发冷峻。
其实宿傩大人和这家伙的关系很奇怪,说是亲密,可是大人给她下药险些让她死在加茂家的手上,她也经常跟大人斗殴,前两日还跟大人大打出手。但说不亲密的话,他又亲眼见过宿傩大人和鹭宫水无在汤泉池里接吻,而且那日大人还将已经中药脱力的她抱了回来。
里梅不明白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现在已经接受了这两个人对彼此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想到今早酒吞童子来访的事情,他又没由来地焦躁起来。里梅松开了她的手腕,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你要在大人用餐的时候在旁边吃冰酪?”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鹭宫水无的表情很少变化,她只会用那双璀璨惑人的眼睛盯着他看。猫儿似的眼瞳里一片纯净,她自然地点头:“对呀。里梅咬了咬有点干燥的唇瓣,心里的那股异样越来越强,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她那张小猫脸下面黑水涌动,看似乖顺无害,实际上蔫坏。一向相信自己的自觉,他又一次拦住了她:“你收拾好行李了吗?”这下轮到鹭宫水无开始觉得奇怪了,她把碗端起来,抿了一口已经融化的甜水,歪头看里梅:“为什么要收拾行李?”宿傩大人没告诉她?
本来想继续问的,但是鹭宫水无直接侧身将他撞开,然后一手拉开了紧闭的门直接闯了进去。
因为门没关的原因,她的声音直接传进了里梅的耳中:“两面宿傩,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