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走,宋韫枝恶心得抬袖擦着被他亲过的地方,用力得仿佛要把那一块皮都给搓掉才甘心。
直到感受到额头那一块皮肤红肿发烫后,宋韫枝才停下近乎自虐般的动作。疯子,他就是个有病的疯子!
有风拂来,吹得满院花枝乱颤,犹如花海连绵起伏的宋韫枝记得原本院里有很多各色鲜花,如今既只剩下单一的绣球花。她恍惚间想起了被她扔在床底下的日志,那本日志里提到的最多的就是绣球花,宋韫枝鬼使神差中抬手抚摸上自己的脸。是不是因为她长了一张和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极为相似的脸,而对方又正好喜欢绣球花,所以这个疯子是纯粹把她当成了替身。如果他真正的白月光回来了,或者是出现一个比她更像的替身,那个疯子是不是就会放过她了。
这个念头稍一浮现,就如疯长的野草般肆无忌惮的在宋韫枝心中狂长,更哑着声询问:“洛阳城内有哪家小姐夫人是喜欢绣球花的?”